一学期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学校春节联欢,青天上台去拉了一首二胡曲。
满艺看得心潮澎湃。
两人都是熟人了,一同回到家乡。这个冬天,青天没出去折腾。
下学期开始了。一天晚上,青天习练了一会儿拳术后,向寝室走去。这时,旁边一小路边传来轻轻地呻吟声。青天忙走过去一看,只见一女生蹲着,手抚着脚,扶起那女生一看,是满艺。青天问她这么了,在夜里还在乱跑?
她倔强地,“要你管我。”
青天知她心里对他不满,但碰到这种状况,即使是不认识的人,也会施以救援的。他关切地问,“能走动吗?”
满艺摇头。
青天蹲下身抱起她就往女宿舍走去。满艺调皮地伸手摸他的脸,鼻子……青天一声低吼,“你信不信我的手一松。”
满艺摸他的嘴唇,娇笑道:“你松手吧,我恼火了你得‘经佑’(注:佑此时读一声,即:照顾或服侍。)我。”说着,抱紧他脖子,凑上脸,吻了他的脸颊,“你一天目不斜视,一朵花摆到面前都置若罔闻,就你清高,小妹不服气,就是要沾惹你。”
见青天不理不睬。她气咻咻地吼道:“榆木脑壳。”眼里已浸着泪水。
青天不想跟她对话,到了寝室推门进去。
同寝室的三个女生睁大眼睛惊呼,“哇!好浪漫,好抒情哟。”
青天和满艺的脸一下红了。他放下满艺,说声,“我走了”。
满艺热情地挽留他坐会儿。
青天不敢奢望与她多谈,几个月前追眼镜女生表错了情,已对女生产生了抗拒心理,与女生多说话,心中就如杯弓蛇影般。他摇了下头,不哼不哈地快步出了门。
背后,满艺提脚撵上来,拉住他,将脸凑到青天嘴旁,“请你报仇雪恨,敢吗?”
青天惊异地指着她的脚,看她粉嘟嘟的一张俏脸,心一横,伸嘴就朝她的脸腮吻了个巨响“啪。”闪身离去。
后面,寝室的女生听声辨音跑出来。
满艺捧着半边脸,大声地唱道:“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
青天回头向满艺摇了摇手了。
歌声嘎然停住。满艺心里如蒙上一层霜,对几个室友说:“他对我摇手,是几个意思?”三女生叽叽喳喳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满艺说你们猜对了有奖,我请你们吃一顿大餐。
三女生说好哇。甲女说,“你唱错了,我没有那意思的。”乙女说,“你唱对了,但你的柔情我不懂。”丙女说,“我服你了,你不唱出来要死人啊。”
满艺和三女同时笑了,她打了一下丙女,“你的话太丑了,好好,我请你吃大餐,加上你们两个。”
“哇……”三女生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