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上辈子真的欠了你太多。”徐宇宁看着眉头紧锁的萧御,不由得苦笑起来。
“丹阳,你知道怎么做么?”丹阳点点头。
“王妃,您的意思是?”丹阳看了一眼徐宇宁的表情,心中有了一丝猜想。
“想来是我欠他的太多了,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徐宇宁脸上带着笑,眼中却噙满了泪水。
“难道那寒潭里再无其他活物了么?”徐宇宁摇摇头。
“就算有,你觉得他能撑到那个时候吗?”丹阳看了一眼萧御,又看了一眼徐宇宁,他不想萧御就这样死,可是也不想徐宇宁这样丧命。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丹阳,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三年之期就快到了,我中的是寒毒,而不是染上寒气这么简单。”
“什么!”丹阳一惊。
“当年之事你也在场不是吗?那日我寒毒发作,是什么样你也看到了,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也许我能苟活到现在,就是为了最后再救他一次吧。”徐宇宁的话中有些许无奈。
“为什么您一直都没有告诉主子?难道你不相信主子吗?”徐宇宁摇摇头。
“就是因为爱所以不愿意告诉他,本就无力回天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他,让他困扰。”
“值得吗?”
“值得。”徐宇宁没有犹豫,这些天她也冷静下来了,也能理解萧御为什么要放她走,想必当时的萧御也和她想的那样,无能为力吧。
“丹阳,答应我,和以前一样,什么都别告诉他,允安你就多留意些,将军府虽然安全,可允安终究是他的孩子,总会回到他身边的,这些事情也别告诉他,好吗?”徐宇宁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丹阳看着徐宇宁,果然萧御说的那句,最懂他的人除徐宇宁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丹阳点了点头。
“谢谢你,丹阳。”丹阳沉默了。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怕是要提前催动您体内的寒气了,您承受得了么?”
“恩,那么多次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次了。”徐宇宁脸上洋溢着洒脱,丹阳从怀中掏出一块黑玉,玉中隐隐透出寒气,徐宇宁能够感觉到。
“这是什么?”徐宇宁接过丹阳手中的黑玉。
“冰蟾玉,这是当年师父给我的,所以我才能知道冰蟾已经绝迹了。”感受着黑玉中散发出来的寒气,徐宇宁的左肩竟有些躁动不安,徐宇宁蹙眉。
“怎么用?”
“贴在胸口,寒气就会溢出,兴许能够让您体内的寒毒提前发作。”说着丹阳就背过身去,徐宇宁将黑玉放在了胸口,没多会儿徐宇宁就打了个冷战。
熟悉的感觉渐渐回来了,徐宇宁的嘴唇变得紫青,她颤抖的取出黑玉。
“丹阳,接下来怎么做。”听到徐宇宁的声音已经颤抖,丹阳转过身,掏出一把匕首递给了徐宇宁,徐宇宁会意划破了自己手。
带着寒气的血滴到地上,徐宇宁将手放在萧御的口鼻上,血一滴滴的流进萧御口中,萧御的脸颊上多出了两行清泪,过了几分钟,只见一条身体通红的蛊虫试探着从萧御鼻中爬出,丹阳手持匕首,时刻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