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总报复她,对外抹黑她时,鑫宇、渼娅和宽姐一起出手,压下她的一些更狗血的“黑料”的同时,也通过中间人,向他表达了和解的意愿,毕竟,在圈里,冤家宜解不宜结,他和元翘翘之间也没有什么真说不得的仇怨在里面。
张总虽然没有给出答复,但也拒绝,而他这种模糊不清的态度留下了可进可退的操作空间,所以宽姐接收到了之后,告诉元翘翘,这事并非解不开,有转圜的余地。
只是就在宽姐托中间人在她和张总之间传话,准备约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时候,突然《初恋嗱喳面》剧组那天参加宴会的某位工作人员跑出来曝料,以致于事情发生了变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宽姐有些不解的问:“既然你这么明白,那为什么还让鑫宇收买那天出席宴席的工作人员,并且还让他将其当做独家消息卖出去?”
“纵使那名工作人员不曝出去,这阵子圈里那天关于那天宴席的小道消息还少吗?明明我那天并没有伤人,可据我所知,现在都传成那天我可是威风得不得了,可谓是‘拳打南山斑斓虎,脚踢北海混江龙’,把人打成残废,甚至脑袋震荡,都进医院住院的地步了。”
“那都是谣言,小道消息不可信,爱夸大其词你又不是不知道,但之前只是在私下里传传,你将其弄到台面上来,性质就不同了,你明白不明白?”
“我明白。”摆弄着手指,元翘翘冷笑道,“其实那天宴席上的人应该庆幸,我并没有受到伤害,不然,我会让那天在场的人比小道消息里的结果还惨,甚至我可能会买凶杀人。
这世上并不缺亡命之徒,而我不好意思,手里恰巧有那么一点点小钱钱,所以,真要惹急了我,我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咳咳咳——”因为她的话,宽姐被口水呛到了,咳嗽了半晌,才震惊的道,“戴安娜,你之前的表现让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孩子,你怎么突然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你是在说笑,不是认真的,对吧?”
看着宽姐不敢置信的眼神,元翘翘忍俊不禁,失笑道:“恐怖吗?我不觉得,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罢了。
可能这个保护方式时有点可怕,但我觉得挺有必要的,毕竟有些事在没有触犯法律之前,无法制裁对方,而道德谴责显然对他们是无效的,那就不要怪我选择保护自己的方式了。
至于你觉得我是说笑,还是认真的,随你怎么想,我不予回答。”
伸手摸着自己的脸,她又笑道:“只是就这么让他们痛快的死去似乎太便宜了他们了,况且,我不熟悉这里面的事,只怕最后摘不清自己,为了这么几个烂人让自己落得一个身陷囹圄的结果似乎有点不值。
但那天如果我真被他们得手了,吃了这么大的亏,我就算是只当被狗咬了一口,也绝对不会被白咬,一定会报复回去的。
都说李佳欣是香江所有妻子的公敌,我就算生得比她稍微逊色一点,但我比她年轻,而且我也不觊觎正妻之位,让他们帮我整几个人,让他们失去现有的一切,变成穷光蛋应该不是很难吧?”
听了她的话,宽姐心中一凛,知道她说的那种可能不是达不到,毕竟,她名下就有影视公司,只要有人在背后扶持,不计得失,专门和张总他们对着干,让其变得落魄凄惨在有的人眼中很难,但在有的人眼中,还是比较容易的。
“你是在说笑吗?你不是说不会出卖自己吗?”宽姐觉得她似乎要重新认识一下她,试探着问。
“我是认真的,我和你说过我是有价码的,只是目前没有人出得起罢了,但世事无绝对,为了报复,我可以调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