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元翘翘将合唱的歌曲拿给哥哥看,并获得了他的认可,可不代表他俩马上就可以录歌了,除了档期方面的因素之外,还涉及到最关键的利益分配,所以,她把后继事情交给宽姐这个经纪人来处理之后,非常放心的回了帝都。
抵达帝都的第一时间,她就回了学校,找辅导员销假。
她将从台岛带回来的特产单独拿出来给他的那份,指着另外一包道:“导员,这是我从台岛带回来给院系领导、老师和辅导员的一点它那边特色的东西,我就不一一分送了,你帮我送一下吧。”
辅导员把东西收下,看了她笑道:“上周末,我和你们班主任聊天,还夸你这个学期表现好,没请假,结果转头就接到你请假的电话,打脸来得太快,你这学期的奖学金又不想要了,是不是?”
上学期因为同学的异议,期末成绩优秀的元翘翘因为出勤率的问题,失去了三好学生评选资格,一等奖学金变成了二等奖学金。
刚开始知道错失三好学生评选和一等奖学金变成二等,元翘翘确实生气,但这种事在她的人生中,连挫折都不算,因此很快她就释然了。
不过这件事让她明白大学的同学哪怕还没出学校这个“象牙塔”,可同学的心思已经不像初高中那样单纯和纯粹,大学生活不会如她所想的那般美好,人随着年龄的增加,社会阅历的增长,可能认识的人越来越多,但这些人中,能成为交心的朋友可能性也越来越低。
“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不请假就能拿到学金似的,最关键的不是得看成绩吗?这期末考试还没考,说不定我考得不怎么样呢。”
尽管这个学期她到现在还没进组,但心思也没全放在学习上,而且学习效率和成果也都没上学期好,这一点,别人不清楚,她自己心里有数。
将台岛带回来的东西在院系派送完,元翘翘又跑到当初借读的高中,将东西拿给关在学校复习,为即将到来的高考做准备的彭蓁蓁、唐周和童樟威。
他们三个对她带的木雕、竹器、花签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目光全都放在了那一大堆吃的上面了。
彭蓁蓁打开一盒大甲芋头流心酥,拿起一块塞到嘴里,一面吃,一面道:“我们可是有好一阵子没见了,你最近在忙什么?”
看了嘴巴也塞得满满的的唐周和童樟威一眼,元翘翘笑道:“我最近倒是不忙,和你们聚一聚的时间还是有的。
之所以没来打扰你们,这不是你们现在是关键时期,不好打扰你们学习嘛。
怎么样,复习得还好吧?”
将嘴里的凤梨酥咽下的唐周道:“我们现在到了最后冲刺阶段。
每天就是做题,老师讲题,再做题,老师继续讲题,然后接着做题,……如此循环,除了试卷不同,日子是重复的。
按道理说应该觉得单调、枯燥、乏味,但好像不是这样,反而觉得挺充实。”
轻叹一口气,他有些沮丧的说:“我们三个当中,童樟威的成绩最好,重点大学没问题;蓁蓁比我稍微差一点,但她是帝都户口,我虽然现在在津市落户了,最后她的学校应该也比我的好。”
彭蓁蓁往元翘翘嘴里塞了一颗牛轧糖,自己也含了一颗,驳道:“你想得太远了。
现在离高考还有段日子,老师说我们还有提高的余地,而且高考试时心态和发挥都很重要,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最后结果怎么样?
你现在就下结论,早了点。”
童樟威将嘴角的流心酥蛋黄渣擦掉,直言,“翘翘,你下次来看我们,带点实惠的,比如肘子之类的那种吃到嘴里是切切实实的肉什么的,别带这些华而不实的。
这台岛特产我吃起来,和帝都卖的蛋黄酥也没什么大差别,而且也不解馋。”
在元翘翘跑到学校上学的那阵子,她没少带朱桂云特地给她做的小食来佐餐,在场的三位全都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