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阳转移话题,好奇的问:“在翘翘你没来之前,宿舍排行,英君最小,而且她也是班里最小的。
她上学早,你们学校的学制也比其它学校短。我们之前还觉得哪怕再来新同学,她应该也是最小的,可你情况和她类似,你俩知道你俩谁大谁小吗?”
虽然元翘翘称陈英君一声学姐,但并不代表她就比她小。
陈英君抢在元翘翘前面答道:“她比我小,她是我们前后那几届年龄最小的。”
王秀芬惊讶的问:“你上学就够早的了,元翘翘竟然比你还早,你们魔都入学的年龄都那么早吗?”
刘艳秋以一种“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语气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虽然国家规定了入学年龄,但就和有的人读书按部就班,有的人却跑去少年班就读一样,哪怕年龄不够,也是可以破例的嘛。
不过据我所知,哪怕都是遵守国家规定入学,但相对而言,南边上学似乎还是要比北边要早那么一点,至少同一年出生的孩子,上半年和下半年的那条线卡得不是那么严。”
元翘翘的早入学乃是她妈妈和干妈斗气的结果,她不想提这个话题,目光落在门口那张空荡荡的上铺上,笑问:“这张床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原本被录取的同学没来报到?”
她知道有些高考完的学生,因为对录取的院校不满意,选择复读,下一年再次参加高考,考个更好的学校,因此面对这张空床才有此猜测。
也起床了,正在整理床铺的刘艳秋比别人都快一步答道:“不知道,不清楚,你问我们,我们问谁去呀?”
既是班干部又是舍长的徐春阳,因为担任生活委员这一职务,尽管才开学不久,但往院系办公楼跑的次数并不少,笑道:“这话你要是昨天问,我不知道该怎么答你,因为没办法确定,但昨天军训汇演完,辅导员将我找去了,非常明确的说这个同学不来了。
不过这床不会就这么空着,回头学校应该就安排人搬过来了。学校扩招,宿舍床位紧张,我听说有些定向生都被安排到校外去住了。
我们这边虽然只能安排一个人,但能安排下一个就是一个,而且在学校里住,总比在校外安全。”
“来不来都碍不着我们什么,反正这屋里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没什么大差别。”陈英君端着脸盆准备去水房洗漱,听了这话,接了一句。
……
在舍友们吃早饭的时候,元翘翘左右看了看,伸手去拿暖水瓶,准备去打热水。
除了学校发的标准暖壶之外,开学报道那天,她还买了一个比学校发的大的,结果她去拿的时候,发现两个壶里都有水。
不等她开口询问,徐春阳忙忙的将手中馒头放下,从床底抽出她的洗脸盆,跑过来道:“你大壶里的水是我打的,你把它倒在这里吧。”
旁边的王秀芬直接动手,已经将她小壶里的水倒到她的盆里了,然后把倒空的暖水瓶递还给元翘翘。
看到这两位的态度,元翘翘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拎着两个暖壶去水房打开水去了。
等她回来,屋里只剩下王秀芬一人,她将暖壶放好,左右看了看,好奇的笑问:“都出去了?”
“不清楚是不是去学校外面了,但和人有约倒都是真的。”
给自己倒了杯水,元翘翘随口问道:“那你就没和人有约?”
王秀芬在书桌前坐下拿英语书看了起来,神色黯然的道:“我哪能和你们比呀。你们都有老乡什么的,我们那疙瘩今年就出来我一个。
上上届倒是有个老乡,不过是男的,我一个女的,和他玩不到一起,也不好走得太近。”
“也不是一定非得和老乡才能一起玩吧,同学不行吗?”对她的这个逻辑元翘翘不认同,纳闷的问。
王秀芬默不作声,埋头看书,没回答她。
……
虽然徐春阳说学校会安排新人来,但元翘翘没想到竟然这么快,早晨她刚说完,午饭过后,一位家是临省的,名刘金梅,法语专业的新生就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