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见杨凡竖在这里,感觉纳闷:这货怎么出现在哪里,哪里就出事儿?如果他是把扫帚星,那以后还让他住在别墅?
正要先提审他,一种屡尿味从秦建宾身上传来。三叔性格钢烈,还是个炼气好手,怎么能大小便失禁了呢。
在潍门市很少有人能干得过三叔,像杨凡这种宅男无论如何,也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三叔,这是怎么回事儿?这精致的办公室现在像垃圾场,有谁能抵得过您老人家?”
秦建宾真想把事情经过一点不少地兜出来,他对杨凡那是恨之入骨。作为一个三才初品的好手,竟然被他挂在窗外,当成耍猴一样不停地玩他,如果再挂五分钟,他就死掉啦。
“嘿嘿,三叔,有什么情况你尽管说,我们都会给你撑腰的,哪怕是撑断了我们这小字辈的腰,也一定让你老人家平安无大事。”
秦建宾听了这话知道,这是杨凡这货在威胁他。听起来冠冕堂皇的,简直就是个大孝子,而特么的狠着哪!再就是,让他再挂一回,就自此见不到太阳啦。
“贤婿的话让老夫十分感动。秦柳呀,刚才跟你二叔还有另外两个阁老搓麻,谁知一把我就输了两万多,气得我一掌就拍烂了麻将桌,引发大小便失禁,一急之下脑子进水,就想一头扎下去跟大地吻一个……是杨凡贤婿拉住了我。
甚至我还想说,杨凡这等优秀的人,你为什么不让他上床呢?一个大男人正处在叫猫般的年纪,他的定力实在太好啦。”
“三叔啊,两万块钱至于么?杨凡哪,我代表秦家谢谢你。两三天内,将解除你的流放状态。”
“什么?你把贤婿从家里轰出来啦?”
秦建邦也装模作样地绉起了眉头。
杨凡那是高兴,而秦柳心里想:你个二货玩谁呢?既然是你把三叔搭救上来的,他一身屡尿味儿,而你身上根本就没有同他接触过!今天肯定是你个孬蛋发不好。
再说啦,一个自杀者还会害怕,刚才那声音像杀猪一样,只处在被杀的境地里,才可能连哭加叫。
但是秦建邦打消了她的疑惑。他正巧看见墙角里的桶装水,说那水是贤婿杨凡扛进来的。秦建邦本来沉稳,秦柳也信啦:三叔的脾气跟炸药一样,而二叔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
“秦柳,三叔对天起誓!以后不再搓麻,跟你二叔一样扎实一些,明天我们就下基层,为秦家大业的稳固与腾飞尽职尽责!如果我再跟以前一样打酱油,我就是狗叉的!”
“那我也是叉狗的!”
本来,秦柳对两位老人的话深信不疑,但是两人的这番话又让她顾虑重重啦:他们是老人呀,怎么能在侄女面前大暴粗口呢。
她感觉二叔、三叔好像吃错了药,准备下楼:“杨凡,我下去还有份文件要签字,你留下,帮二叔、三叔收拾一下这里的卫生,把这里的气味也要去除,去这种气味你是很拿手的。”
“放心,一切交给我办,我一定打扫得墙面、地板跟镜子一样。”
杨凡十分听话地摸起墙角的扫帚,还拿了拖把,准备干活,听秦柳走远以后,把手里的东西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