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五在马路底下的下水道里,跟狼一般地嚎叫,无人搭理,下面漆黑一片,听人说过,这下水道里以前出现过变异巨鼠,咬碎人的脑袋与河马吞西瓜。
于是撕心裂肺地求救,仍然不见回音,因为恐惧几次想自我了断。
他爬上来时已经是次日的九点钟,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看井口边立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极限维修、请勿靠近”,简直就要疯啦。
怪不得老子跟狼似的叫,无人问津呢,原来是那姓杨的货在这里放了一只牌子!我们本是同学,这小子实在太阴啦。
幸亏今年雨水不多,如果雨水跟往年一样的话,他可能淹死在里面啦,正要骂娘,见一辆豪车飞驰而过,那车牌号十分熟悉,秦喜经常开着那豪车招摇过市。
晨风有些凉,他连打几个喷嚏后,脑子也清晰了很多:看来秦喜的老爸去特勤大队去保释儿子啦。本来秦喜是受害者,可那杨凡小伎俩轻轻一使,对错两方来了个一百八十度,他秦喜进拘留所啦,而那姓杨的可能正在家里吃着豆汁,吃着小笼呢。
大街上人多,生怕被人看见这种狼狈相,专钻小胡同步行回家。
秦建宾确实去保释秦喜,走进特勤大队正遇见宋腊腊,她刚在秦喜身上晨练结束,因为她最烦在大街上有损市容、民风的流忙。
“宋副队长,我儿子呢?我现在保释他出去!”
“钱不是目的,他不能保释。”
秦建宾这几天过得十分心痛,知道秦氏集团就要变成台风中心,于是恨心把自己手里的二十个亿的股票,不足十五亿的成交价抛出去,第二天那股票竟然疯涨了近一倍!
就是说,他在两三天的时间里,损失近十个亿!
“宋警官,我们秦家虽然没落为二流世家,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请你客气一些!”
“威胁我?信不信,我一巴掌能让你满地找牙?放下你这套吧。你儿子如果真正认错,那他将是在这里重生。如果拿几个小钱领走人,不思悔改,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进来。”
秦建宾听了怒气横生:特么的,真不愧为铁树花,说话都狠着呢。
“姓宋的小妮子,你恐怕不敢对老夫动手吧,这样吧,我求求你,你打我一顿吧,因为!这大院里四处是摄相头。”
宋腊腊听了哈哈大笑,这种笑秦建宾弄不明白,昨天在家里因为股票,他大喊世界疯啦,现在来到特勤大队发现她也疯啦。
警察还打人?
宋腊腊往前走出一步:“本队长跟你们秦家人学了一招,原来监控视频,是可以用超精度3d技术,对原有视频进行修改或是重录!也就是说,我把你暴打一顿,可以把监控视频更改为你暴打我!”
秦建宾一怔:“你说的是我的儿子秦喜,能做这个?他不会这么能吧……”
“哈哈,秦喜?他就是一个没有半点油水的渣渣,但你们家族应该为拥有一个渣王骄傲!”
秦建宾一脸懵逼,渣王?秦家的孙子辈不过是些喝酒抱妹的人物,还会有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