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项特殊的服务是,如果来的男客客有需要,一个电话打出去,一个小时内就会有年轻漂亮的女人被车送过来,供客人享用。
这些丁一不知道。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丁一都不知道,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
……
太阳很有些力度,一会儿,丁一身上就热烘烘的了。
丁一坐在树荫下打盹,眼睛一合上,梦就来了。
他看见了伍梅,伍梅笑嘻嘻地朝他跑来,她跑着,脸上汗淋淋的,跑着跑着,伍梅居然变成了伍兰。伍兰跑着跑着,脱掉了衬衣,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乳罩,露出的皮肤被汗水打湿了,闪闪发光,她跑着,胸脯跳动如两只兔子……
丁一一个激灵醒来,发现自己的下面高高地举了起来。他惊慌地四周看了看,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丁一不敢站起来,坐着想让心里平复一点,梦里那件黑色的乳罩总是在脑海里晃荡,晃荡得他心旌荡漾。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他使劲地摇头,要将那勾魂的黑色影子甩出大脑。
黑色影子不见了,但是下面依然坚挺如铁。
丁一只得背起锄头,往岛的深处走去。他不想因为有人喊他出了丑。
岛上最多的是松树,松针落到地上,一层一层叠在一起,像是一张金黄色的地毯。
丁一沿着若有若无的小路朝深处走,脚底下的松针发出轻微的声音。
“唦唦。”
“唦唦唦。”
走了一会,前面出现了一片高大的松树,那些松树树枝相牵,挤挤挨挨站成一圈。
这时候丁一听到了一种声音,是地上的松针被碾动的声音。
丁一一开始以为是蛇在地上爬行,但是不是,那明显是一只大型动物在地上打滚的声音。
是什么?野猪?猪獾?麂子?老虎?
老虎不可能,现在樟城一带已经没有老虎了,很久以前,樟城一带是有老虎的。
不管是什么畜生,丁一紧紧地抓住手里的锄头,勾着腰朝前轻轻巧巧地走。他要看个究竟,说不定能打到一头畜生。
接近那一片松树的时候,丁一匍匐到地上,朝前爬行。
准确的讲,那一片松树围起的中间是一块小小的空地,松针落成了一张大床。
丁一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大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在上演一场激-情戏。
激-情戏的男女主角是田局长和伍春花!
两条白花花的人体纠缠在一起,像是两条交-媾的蛇。
太阳光照在两人身体上,两人极尽欢娱,处于一种动物的原本情态。世界上的一切,于他们俩都不存在了。
画面触目惊心。
丁一伏在地上,心惊肉跳,先前驱赶掉的那团黑色的影子又回来了,和眼前的画面纠缠在一起。
丁一本来平复的身体一下又暴涨起来,暴涨得几乎要爆炸。
这时候丁一听到伍春花的呻-吟,听到田局长粗重的喘息。两人不像先前的缓慢,开始激烈厮杀,像是你死我活的最后搏斗。激战之后,两个人松弛下来,分开滚到一边,四仰八叉地朝天躺下了。
丁一看见了两个人的私-处,尤其是,丁一长这么大第一次看清了女人的私-处,尽管他在宾馆房间看见过伍兰,但那只是一刹那的一片阴影。
眼前,太阳光照着,一览无余,纤毫毕现。
丁一心跳加速,他想跑开,却又不想跑开。想闭眼,却又不想闭眼。他断定两个人发现不了他,所以不跑。
伍春花和田局长躺了一会儿,站立起来,两人没有去找衣穿,居然又抱在了一起。两人又开始缠绵,用各种姿势缠绵。丁一看过录像,但是观看实景表演是头一次,实景表演的活色生香,绝不是冰冷的电视荧屏可以媲美的。
大概半个小时,两人再一次爆发,像两匹狼一样互相撕咬,嘴里发出压抑着的嚎叫。
爆发之后是沉寂,沉寂好久之后,两人才找到各自的衣服穿上、整理了一番,间隔大概十几分钟从不同的方向走出树林。
等两个人都走出了树林,丁一朝松针床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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