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祎也懒得吐槽怪老头子了,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乾隆二十二年,皇帝二下江,江又是一阵鸡飞狗跳。而乾隆出来瞎晃悠,总是能引出点坏消息……
“陈撰去了!”
“八怪的头又得重排了!”
去的陈撰,生前跟李鳝齐,跟自号“堂”的李鳝并称“堂玉几”。这也是扬州八怪中间唯一不靠卖画为生的一。
没有金钱易,关系跟陈祎自然也就淡了,加上这喜欢藏书、鉴赏,有点瞧不起陈祎这种“自甘堕落”的假分子。
人死如灯灭,没了就是没了,该祭奠的还得祭奠。
祭奠,到家,陈祎理了一下陈撰的记忆,然后,就愣在了那里:在陈撰记忆里,对陈祎的评价跟陈祎自己所道的似乎不太一样。
“又是一个书画的好苗子,只是走上了邪道!”
这老傲娇,你就不能一下姿态吗?都死了,还摆了小爷一道!
误会一旦种下,就很难解开了,而误会的一方去之后,误会就变成死结了,要不是陈祎身上有葬仪令,至死他可能都不会道,有一傲娇的老头子,很看好自己。
陈撰去的第二年,本就有点尽灯枯的汪士慎,终于还是没有挺住,在萧索的秋停止了呼吸……
陈祎肩膀上的包袱又多了一个。
“虱子多了,不愁痒!”
而,对于自带过目不忘能的陈祎来说,有些包袱,也没有那么麻烦。
尤其是经过了那么多年的假锻炼之后,陈祎也是书画行业的一小达人了。而,扬州八怪的风格又十分相,这就给陈祎的假事业提供了利。
当然,陈祎的生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远在金陵的袁枚,时不时地托人捎个口,让陈祎去厨师经验;兴化的郑板桥,缺钱了,就会来扬州转一圈,卖画的同时,顺体验一下销金窟的魅力,而他呆的最久的地方,自然是钱家院。
还有金农。
虽然喜欢穷游的老头子已经很少外出旅行了,可还是时不时地陈祎去城看梅。
至于金农的关门弟子罗聘,偶尔也有手短的时候,应付性地画两三幅作,给陈祎运作。
当然,就罗聘有好友卢见曾帮趁着扬,可罗聘的画作还是不如郑板桥的画作欢迎。
郑板桥喜兰竹,性格也了一丝响,孤正直,卖画还挑人。
郑板桥第一将作给陈祎时,就有个奇怪的要:只能将自己的画作卖给识货的人,那些附庸风雅的人,不在考虑之。
郑板桥的这个要,倒是变相地达成了一个效:饥饿销售。因此,郑板桥在扬州欢迎的程度,并没有随着他的这个奇葩要而下降,反而变得高了。
而当过县令的郑板桥,经营的能力也要比罗聘很多,同样是拖家带口的,老郑的小日子就过得比较滋润,闲暇的时候,还会带着妻儿一起旅游玩乐……
然后,郑板桥的兰竹石,还有那“分”的隶书,也加入了陈祎的“豪华晚餐”系。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陈祎发现高翔、李方膺、李鳝、汪士慎等人的记忆中出现了,几人的绘画风格也开始有了变化。。
这群老朋友的友谊,让陈祎的心里生出那么一丢丢嫉妒。
“我怎么就没有那么几个心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