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p>
卡斯丹特的语气里，掩藏不了他的骄傲。</p>
“康斯旦丁先生，别着急，以后有时间，你可以见识一下，它能两只脚走路。”</p>
卡斯丹特一边驾驭着马车，往后退着走，一边得意扬扬，顿了一下，卡斯丹特继续说：</p>
“是的，就是两只脚，跟狗熊一样，甩着走。”</p>
走着走着。</p>
马车出了隧道。</p>
马车掉了一个头。</p>
“啪！”</p>
卡斯丹特熟练地甩了一个空响。</p>
“走了，康斯旦丁先生。”</p>
卡斯丹特喊完，马车渐渐地加快速度。</p>
风也急促起来。</p>
只是，风还带着润湿。</p>
如果不是在下雨，那就是，昨天，或者今天下过雨。</p>
康斯旦丁蒙着眼睛，感觉不到阳光一丝丝的温暖。</p>
很有可能，这是傍晚黑夜，或是阴天。</p>
渐渐地。</p>
康斯旦丁感觉到空气较之前新鲜，也许马车跑在某处树林的道路上。</p>
嘚嘚嘚！</p>
嘚嘚嘚！</p>
马车已然井然有序地奔驰，时不时，卡斯丹特挥舞着长鞭，甩了几个响声。</p>
“喂，康斯旦丁先生。”</p>
卡斯丹特忽然出声喊道。</p>
“什么事？”</p>
康斯旦丁听着风声里传来卡斯丹特的声音，回应着。</p>
这个卡斯丹特，的确有些开朗活泼，像一个小男孩。</p>
康斯旦丁对卡斯丹特还是较为友好。</p>
“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康斯旦丁先生？”</p>
卡斯丹特带着依依不舍的情感，问道。</p>
这个问题，有些突兀，康斯旦丁一时半会不能作出回答。</p>
因为康斯旦丁在思考，是敷衍，还是认真这个态度。</p>
过了十多秒，康斯旦丁想到了一个中和的态度：</p>
“应该会还能见面，毕竟，你的马是独一无二的。”</p>
闻言，卡斯丹特蓦地开口一笑，边笑边说：</p>
“康斯旦丁先生，你是一个很幽默的绅士……在这之前，他们都是一副我跟他们女朋友有染一样，沉着脸色，跟烤焦的火鸡皮差不多。”</p>
这个他们，指的是其他的杀手。</p>
康斯旦丁没有发笑，静静听着卡斯丹特笑。</p>
笑了一会儿，卡斯丹特安静下来。</p>
“好的，康斯旦丁先生，我很乐意为你效劳。”</p>
忽地，卡斯丹特又侧回身，朝着康斯旦丁开口说道。</p>
马朝着道路，自己奔跑。</p>
“谢谢。”</p>
康斯旦丁习惯地回答。</p>
“不用客气。”</p>
风吹着卡斯丹特的金黄头发，飞驰，挥舞。</p>
风也吹着康斯旦丁的黑色布条，瑟瑟发抖。</p>
温度有些凉，甚至是冷。</p>
此时，已经是秋末冬初。</p>
雪还没有来，但寒气已经先来了。</p>
马的鬃毛也迎风招展。</p>
一时之间，两人沉默了下来。</p>
卡斯丹特到底是卡斯丹特，不是拉尔夫斯。</p>
不知走了多久。</p>
马车猛地一个急刹车。</p>
“噢噢噢！”</p>
“该死的！”</p>
“快停下来！”</p>
卡斯丹特大声地叫着，情不自禁地爆出口。</p>
马吓得一长嘶，马车急速地颠簸，卡斯丹特驾驭着马车，企图侧过去。</p>
但迟了。</p>
卡斯丹特高声大叫：</p>
“上帝啊，我撞人了！”</p>
“混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