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p>
拉尔夫斯砸在对面的墙,根本刹不住。</p>
与此同时。</p>
“啊啊啊!”</p>
康斯旦丁脖子,太阳穴附近暴起青筋大叫,迅速地推开办公桌。</p>
“轰!”</p>
办公桌被掀翻,离开了石门。</p>
“呼呼呼。”</p>
还是迟了,一股手腕粗的暗黑色长发袭击而来。</p>
石门一时半会关不上。</p>
不好!</p>
它要来了,一切都完了!</p>
康斯旦丁慌张又快速地思索,间不容发地做出一个决定。</p>
“咔!”</p>
“啊!”康斯旦丁低哼叫。</p>
长发如同长枪穿过康斯旦丁胸膛。</p>
低估了它的速度,以及高度。</p>
康斯旦丁抓不住这捆长发。</p>
长发拖着康斯旦丁望拉尔夫斯那里去,似乎要把拉尔夫斯与康斯旦丁串成一串。</p>
康斯旦丁又火烧眉毛地喊叫:</p>
“拉尔夫斯,火机!”</p>
“伙计?伙计,我知道你。”拉尔夫斯瘫在地上,蒙蒙地喃喃。</p>
可能刚才,撞到墙上了,把脑瓜撞晕了。</p>
“煤油打火机,快!”康斯旦丁再次大叫。</p>
十万火急。</p>
这次,拉尔夫斯听清了,三秒钟取出打火机,擦燃,扔过去。</p>
一道红红的火弧线,抛过这片九死一生的空间。</p>
“啪!”</p>
康斯旦丁顺势抓着煤油打火机,点燃暗黑色的头发。</p>
不一会儿,一股烧焦的味道飘出。</p>
毛发也是蛋白质。</p>
“啊!”</p>
康斯旦丁又忍着强痛低吼。</p>
火两头蔓延开,所以,也烧着康斯旦丁。</p>
康斯旦丁在火往身体更深处燃烧时,猛烈地后退。</p>
血如同决堤之水,一泄而出。</p>
长发烧断,康斯旦丁身上燃烧的长发为鲜血浇灭。</p>
“嘭!”</p>
一个趔趄,撞在地上的办公桌。</p>
“轰轰轰。”</p>
石门开始关闭。</p>
“不不不,该死的异教徒,我主要仲裁尔等!”怪物在地下室,不甘心地咆哮着。</p>
“啊啊啊啊。”</p>
痛苦的声音越来越近。</p>
康斯旦丁和拉尔夫斯心惊胆跳地盯着石门。</p>
觉得石门无比地缓慢,好像是蜗行牛步。</p>
两人又不敢上前,万一石门关不上,就玩大了。</p>
“太慢了,我来推它一把。”</p>
拉尔夫斯急得叫道。</p>
“别动!拉尔夫斯!”康斯旦丁喝道阻住拉尔夫斯这种愚蠢的行为。</p>
“嘿!伙计,看把你紧张的。”拉尔夫斯轻描淡写地说。</p>
这是拉尔夫斯的恶作剧。</p>
拉尔夫斯向来喜欢吓唬人。</p>
康斯旦丁没有跟拉尔夫斯吵,盯着石门。</p>
石门距离关闭还有一半。</p>
“轰轰轰。”</p>
三分之一。</p>
“轰轰轰。”</p>
五。</p>
四。</p>
三。</p>
“不不不!”</p>
一个恐怖的面孔涕泗地飘过来。</p>
“砰砰!”</p>
拉尔夫斯扔去自己两只皮鞋。</p>
“轰轰轰!”</p>
石门彻底关上。</p>
“主啊,主啊,我错了!……”怪物在门后忏悔。</p>
拉尔夫斯。</p>
你是一个天才。</p>
康斯旦丁一下征住了,成了雕像。</p>
拉尔夫斯的皮鞋,比子弹还厉害。</p>
拉尔夫斯摸摸胸口,又抽出一根雪茄,又摸索了大半天,才恍然大悟地叫道:</p>
“他·娘的腿,该死的康斯旦丁,我的火机呢?”</p>
火机?</p>
掉下石门里面。</p>
康斯旦丁回想起来,又想起来了什么说:</p>
“火机,落在里面了,你要就去里面捡回来。还有,拉尔夫斯,你怎么进来的?”</p>
拉尔夫斯无奈地叼着烟在嘴边,站了起来,一边翻动这个房间,一边说:</p>
“喂喂喂,伙计,你不是这么愚蠢?当然是用脚,不用脚,怎么行走……听到枪声,就跑进来,谁知道你竟然还把门锁了?”</p>
“不是那扇门,是这个门,你是怎么打开的?”康斯旦丁指着石门问道。</p>
“这个?我看到地上的血,误打正着,所以,有些时候,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康斯旦丁,运气这点,你比不过我,别在意这些细节,不然,你会得病的。你的搭档是一个天才,你是这辈子都比不了的,除非……嘻嘻!”拉尔夫斯穿着深红色的长袜子,站在地板上,停下寻找火机的事,猥琐地嘻嘻而笑。</p>
康斯旦丁皱了皱眉头,问:“除非什么?”</p>
“除非嫁给他,他就是你的,你就是他的,彼此没有区别,合二为一,这就不需要比了。”拉尔夫斯心花怒放地说着。</p>
“砰!”</p>
康斯旦丁捡起地上的杂物,如同子弹一样砸向拉尔夫斯,偏过拉尔夫斯的头,威胁似的,调侃地说道:</p>
“拉尔夫斯,上帝可是寂寞的,你知道吗?他老人家说,很想念一个叫拉尔夫斯的胖子。”</p>
“不不不,康斯旦丁,我的宝贝,你误会了,我的心,你懂得,不是吗,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知道的。”拉尔夫斯挤眉弄眼,用胖乎乎的手指戳指着左心脏的上下左右。</p>
一把年纪的人。</p>
还是如此恶心。</p>
康斯旦丁没有多余的眼睛看拉尔夫斯,只是沉沉的声道说:“你最好不要招惹我,你知道,我不是大善人。”</p>
“人生短暂,需要快活,你这样是没有活着的意义。”拉尔夫斯又在说着大师般地哲理。</p>
拉尔夫斯的人生哲理堪称大师级别,这是拉尔夫斯自己自称的。</p>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着,丝毫不在意怪物的忏悔。</p>
怪物的痛苦尖叫,渐渐消失。</p>
过了十分钟,石门后没有了声音,又隐隐约约地又声响。</p>
死了?</p>
活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