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眉黛如山,近观美目传情。
一摇一曳舞羽衣,一颦一笑凤来仪。
若问世间佳人几许,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绝世美人!”
这是陆泽第一次见到文芮时的评价,这位三十三岁的女人,不知道是如何保养的,似乎这岁月根本就没有光顾她的面容,皮肤细腻滑嫩,就跟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似的!
他心里不禁嘀咕,这郝宁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既有腰间金囊傍身,又有绝色美人相伴,真可谓人比人气死,货比货该扔!
“和人家一比,我就应该被扔在垃圾箱的最底层!”
“嗯?陆先生您刚才在说什么?”文芮的声音轻柔的嗲嗲的,一样的话在她嘴里说出来,都会带上些许吴侬软语的味道。
“啊。。。没什么,我在说今天的天气挺好的!”
“陆先生,今天阴天呢。。。”
“喔。。。阴天也挺好!挺好!”
“。。。。。。”
文芮奇怪地看了陆泽一眼,便和一脸黑线的郝宁一起落座,陆泽有些尴尬地坐在夫妻二人对面,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那个。。。文芮女士是吧?冒昧的问一下,您是本地人吗?”
“我是临海人。”
“喔,怪不得!”
“陆先生去过临海?”
“这倒没有,就是看过讲临海的电影,里面的女主角都这么说话。”
“呀,陆先生真会说话哩,夸我像电影女主角儿。”文芮用手指捅了捅一旁的郝宁,然后继续说道:
“陆先生这么年轻就出来做事,一看就是青年才俊啦!”
“文芮女士谬赞了,勉强混口饭吃而已。不像郝总这般人物,不仅事业飞黄腾达,家中还有绝色相伴相知,如此成就,当浮一大白!”
“哎呀!陆泽弟弟的嘴儿甜的跟蜜饯儿似的!说得姐姐都不好意思了!”
“文芮姐姐,我这都是说得大实话!要是有什么唐突的地方,姐姐可不要怪罪弟弟呦!”
“哪的话,姐姐开心还来不及呢!”
听着文芮和陆泽的对话,郝宁这满头的黑线就跟下了雹子似的。。。这才见面不到五分钟,就姐姐长弟弟短了!咱们不是来商量给我闺女“驱魔”的事儿吗?怎么就攀起亲戚来了!作为“外人”,我是不是还得回避一下啊?
“那个。。。陆先生,要不咱们谈谈霖霖的事儿?”郝宁实在忍不住,出声打断到。
“哦!不用了!直接带我去看看如霖妹妹吧!”
“啊?”
郝宁又懵了!
你这啥正事儿没干,先把我媳妇调戏了一波,调戏完了还特么跟我媳妇姐弟相称,这倒也罢了!你这一句“如霖妹妹”是什么鬼?这辈份怎么论怎么怪异啊!
“那个。。。就不再问问了?”郝宁强行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再次试探道。
“不问了,我姐这没什么问题,直接去如霖妹妹那儿吧!”
“弟弟,莫要这么说,辈分不能乱的呀!”
“哎呀!姐姐!实在不好意思!看你这么年轻,真没想起辈分的事儿!怪我怪我!”
“什么怪不怪的呀,走,姐姐带你去如霖房间!”文芮说完,便上前拉起陆泽的胳膊,有说有笑地向如霖的卧室走去。
客厅里,郝宁看着离去的两人,头上青筋暴起,脸黑的跟包公似的,平时公司老总的威严荡然无存,待两人走远,郝宁“啪”地把桌子上的茶杯打翻在地,嘴里低声吼道: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