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需要刺激的生物,女人是男人最好的刺激,却也是最廉价跟大众的刺激,任何男人都可以在女人的身上寻找到刺激,可上流社会就是要区别普通人的,否则怎么就叫上流社会呢?
李教授曾经说过,上流社会喜欢的是虐待跟同性,这一句话我相信,因为这些东西都不是普通人追求的刺激,所以它更加高端一些。
在上流社会中,那些个随时随地都可以得到的女人已经构成不了刺激了,他们总要去寻找一些其他的刺激点。在这些个夜晚中我听到过许多人说过许多奇怪的刺激,男人、丨毒丨品、人妖、狩猎,在他们的口中女人成了最不值钱的那种刺激。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上流社会就是要区别于下流社会,下流社会的刺激点如果上流社会也想要得到,那么不是自降身份么?
四大家族的族长都是什么人?富可敌国权力熏天,这些词放在他们的身上一点都不为过。他们这一辈子见过了太多的东西,任何东西对于见多识广的他们都很一般,等到女人与钱都无法满足他们的时候,催生了一个变态的赌局。
这个赌局的赌法并不固定,外面的传说各种各样,越穿越邪乎,但有一件事儿是肯定的,那就是每当参加赌局的这些人找到了一个爆点的时候,这个赌局就会开始。多少钱的输赢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关键是这个爆点一定要新奇。
梅姐给我讲了一个她唯一确定的赌局,那一场赌局是将红酒灌入套套中然后双方各让自己的手下交叉参加,每个人三十秒,谁把红酒弄出来谁算赢,最后是唐爷赢了。
我听到这个赌局的时候觉得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一直到梅姐停顿了半天之后对我说那就是雪姐出道的故事,因为那一场赌局她得到了唐爷的支持,所以才当上了红馆的一姐。
我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雪姐是怎么赢的,难道借助了什么工具么?
梅姐看我一头雾水,最终告诉我那一天雪姐是那个酒杯,而那场赌局一共有三十多个人参加,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才算结束,结束后雪姐直接去医院住了十多天。
我的脑袋嗡了一声,眼前是雪姐倒在一片鲜红的液体之中,而那些液体还在她雪白的身体中不停地涌出,白皙与猩红让她好像是一只倒在血泊中的羊羔,四周的魔鬼都在狰狞地笑着,都在欣赏着这场女人为了愉悦他们的献祭。
梅姐叹了口气说:“有的时候嫉妒雪宝儿当一姐,可是想一想,她对自己也够狠的,要是我可做不到。那一天雪宝儿据说有几十万进账,而这个游戏在那些个二代中流行过一次,据说每个酒杯的奖励都是一辆跑车,不过规则变成了谁弄破了谁买跑车。现在也没有了,这些有钱人就是不喜欢别人玩过的游戏。我们在他们的面前不过是一个个工具而已。”
雪姐是酒杯!一个在一个半小时不停地被撞击的酒杯。
我真的害怕了,恐惧划过我的肌肤。
如果让我经历雪姐那样的事儿,我还不如死了。
梅姐抓住了我的手,近乎哀求地说:“好妹妹,只要参加唐爷的赌局,几十万那都是保底的。而且只要唐爷肯碰你,你替代雪宝儿也不是不可能的。这是机会啊,这对于我们是难得的出头机会,你一定要抓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