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王金鹏就抱住了她,她还没有一点准备的时候,他那厚厚的嘴唇就压在了她的嘴上。开始的时候她还挣扎和抵抗,一会儿的功夫便用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后,王金鹏说:“下午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了我一口,从那个时候我这心里就想还你,可是你不给我机会,只好等到了现在。但现在我内心的火已经越来越旺,马上就要爆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说着,对她也是越抱越紧。
春香就问:“你爆发就是,和我有关系吗?”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问的可真是蹊跷,还跟你没有关系,关系大了。首先,是你在大庭广众下亲了我,让我满心都充满了希望,以至于像炉膛里的火,越烧越旺。你怎么好意思说跟你没有关系呢?”说着,他就采取行动。
春香也终于明白过来,就笑了。王金鹏一看有门,就忍不住地动起了手脚。春香越发笑的厉害,直呼:“你的手,快拿出来。痒死我了!”
王金鹏没有听到一般地继续我行我素,还说:“你答应不答应?”
春香忽然停止了笑,说:“金鹏,你别着急。我那个来了,等过些时候吧。”说着,双手抱住了他的手腕。
王金鹏很丧气地问道:“你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是真的。”春香说着,就挣脱开他走到了一旁。
王金鹏失望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说:“春香,早晚的事,你为什么就是不让我动?”
春香躲闪着他,时刻防备着他的偷袭,说:“金鹏,我不是不愿意,不是来那个了么?难道让你看看才能相信么?”
王金鹏无奈地摇头,默默无言地点着一支烟抽着的时候,春香这才重新偎进他的怀里,声音柔和地说:“金鹏,像你说的,早晚就那么回事,让你这么难受干什么?过几天,就好了。”说着,用手抚摸着他下巴上的胡子,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说:“应该刮胡子了,都扎人了。”
王金鹏慢慢地恢复了元气一般:“春香,你陪我去白云湖上捉鳖吧?”
“好呀。白云湖那么深,我正想知道你是怎么捉到的那。”她欣然同意。
于是,王金鹏去院子里找到扔到墙角里的内胎,按了一下发现气不足了,就又找到打气筒,把气充满,让春香拿了一个编织袋,他把内胎扛在肩上就走。
青石板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劳累了一天,都早早地睡了,村里也没有几个闲人。王金鹏和春香急匆匆的走过,很快就到了白云湖畔。这里更加的安静,因为没有月光,天上的星星把影子投射在了湖面上,像眨巴着的眼睛。王金鹏把内胎扔进水里,就弯下身子用手扶着让内胎静了下来,然后说道:“春香,我上去你再上。”
春香就拉住他的手不放:“你不能把我放在岸上不管,说不定会有狼出没。”以前夜深的时候,真有狼从山上下来喝水或者是找一些死鱼烂虾的吃,可是现在因为修扬水站和架桥,天天都有机器设备在轰鸣,狼早就吓得不敢到山下来转悠了。
王金鹏一步迈上内胎,人还和春香的手牵着,于是他就扶着春香,小心翼翼地让她也上了内胎。因为两个人的重量不是那么均衡,内胎就晃悠起来,春香就紧抱着金鹏大呼小叫起来。
内胎的中间是用麻绳码起来的那种网扣,王金鹏就让春香坐在了上面别动,自己慢慢地把内胎稳定了以后,也坐下来,然后伸出两手划动着水面,内胎就载着他们两个往里面游动起来。
大概划行了十几米后,王金鹏就把衣服脱下来,只穿着短裤。他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然后往身上抹去。就在他进水的时候,春香喊住了他:“等一下!”
王金鹏愣神的时候,春香就拉住了他的手,然后拉他坐在自己的身边,伸开手掌在他的胸膛上抚摸起来。夜色中,他的肌肤泛着白光,身上没有多少肉,可是却相当的健壮。轮廓鲜明,刚劲有力,雄浑挺拔,春香把脸倚靠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