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停三轮车的地方,王金鹏让春香帮忙,把她的电动车放到三轮车上,然后让春香坐进驾驶室,他就开车了。春香看着一闪而过的景色,高兴地说:“坐在你这三轮车上,就跟坐进轿车差不多,就是有点颤。”
王金鹏笑道:“先凑合着坐吧,说不定哪一天,我一高兴就买辆轿车回家。那时候,没事我们就开车出去兜风,去镇上,去县城玩,去酒店吃饭,好不好?”
“好呀。金鹏,我也学开车吧,以后可以给你当专职司机。”春香说。
“行。有了专职司机,去哪儿都不怕喝酒了。”说着话的功夫,已经到了镇上,在买泡沫周转箱的时候,刘彩凤过来了,春香一看,就没有从驾驶室里下来。她对于刘彩凤陷害金鹏坐牢的事情仍然是耿耿于怀。
刘彩凤走到金鹏的面前,说:“金鹏哥,我和冯帅结婚那天,你还随了一千块钱的礼,你真不该花那个冤枉钱。”
“不花那钱,我怎么喝你们的喜酒?又怎么能让冯帅把讹诈我家的钱吐出来?一点也不冤枉。”王金鹏说。
金鹏去装车了,刘彩凤就走到车门跟前,对看也不看她的春香说:“春香,咱们是好姐妹,以后来镇上就去找我玩。我也回不去,挺想你们的。”
春香就说:“你把村里的房子都卖了,根本就没有想到回村里去。你发达了,嫁了一个富贵的人家,以后就享福吧。”说完,头就扭到了另一边。
刘彩凤又说:“春香,我们条件不一样,为了生存,我也是迫不得已。”
春香还要说什么的时候,金鹏上了车,对刘彩凤说:“我们回去了,再见!”然后就启动三轮车走了。
春香说道:“什么人呀,把别人诬陷的进了监狱,还假惺惺地和你套近乎,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她这样不要脸的!还为了生存是迫不得已,我看她和那个男的就是一丘之貉!”
王金鹏往后靠了一下说道:“刘彩凤也挺可怜的,她和孙征一样,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和良心的谴责,我们也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春香笑了:“你都原谅了她,我有什么资格不饶人的?”
很快就到了白云湖,王金鹏直接把车开进了货舱,然后又和春香一起上了客舱。大柱正坐在一个座位上看着不远处的架桥工地。见王金鹏坐在了他的身边,他笑着说:“找到春香一块回来的?”
“是呀,一块回来的。你在欣赏什么呢?”他问大柱。
大柱指了一下那边的架桥工地,说:“我在看那边的工地。现在真是太先进了,根本就不见工人,只有几台机器在轰鸣,然后就会把大桥建起来,太神奇了。还记得小时候镇上修建那座不到十米的大桥吗?得有好几百口子人忙活了差不多一年才建成通车,真是不能比了。”
王金鹏说:“这就是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想到过我们村能在白云湖上架桥吗?怕是都幻想过,但是没想到会实现。因为这座桥太长了,想想就能把人难住。”
大柱点头。这时,站在一旁的春香问大柱:“你小姨子彩妮在医院里生孩子那,你知道吧?”
大柱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哼,这闺女还真是做得出来。十几天前我家花妮就看出她妹妹怀孕了,又吐又嫌这不好吃那不好吃的。彩妮大方的承认了,说快两个月了,是孙征的。她说过两天就去打胎。花妮劝她会很伤身体,如果打算嫁给孙征,那生下来又何妨?彩妮嘴一撇,眼一瞪,说怎么可以嫁给这么一个饭桶、这么一个丑八怪?”
春香一惊:“既然不想嫁给他,那怎么还跟他做那种事?还是有文化的人,也太开放了吧?”
王金鹏知道彩妮是为了什么和孙征好,就不说话,大柱说:“是利用,拿着身体当本钱,她这是在作践自己。好了,我去开船了。”说完就站起来去驾驶舱了。
春香双手抱在胸前,说:“不要脸。她妈妈随便,女儿也学她。真是白花钱供她上了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