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很直白地说:“今天晚上和昨天晚上能一样吗?”
“是地点不对?我明白了,昨晚和今晚不是同一个人,心情自然也不会一样喽。”说完,半杯白酒一饮而进。
只听春香小声说:“知道还问。”说着,拿起一个鸡爪子咀嚼起来。
王金鹏喝了不少,人还都没有散去,他就醉的不省人事,趴在饭桌上睡着了。这是他从中午就开始酝酿的计划,醉在春香的家里,最后睡在春香的床上。
老村长也喝的不少,没等收拾起桌子就回屋睡觉了。林露对春香说:“王金鹏竟然喝醉了,看来心情不好的时候,真是容易醉人。这可咋弄呀?要不你再去和我一起睡,让他在你的房间休息吧。”
春香不说行,也不说不行,等把桌子收拾好,碗筷都洗刷完以后,才说:“林露,我们把他送回家吧,他睡在我房间里,算什么?”
林露面有难色:“死沉死沉的,咱俩能弄得动他?昨天晚上你都让李国栋住在你屋里了,王金鹏咋就不能住了?”
“你来我房间,让他睡在你床上?”春香说着,忽然道:“我有办法了,咱俩去把他爸爸喊来,就说王金鹏在我家喝的烂醉如泥,让他来把他儿子背回家。”说着,拉着林露就走。
春香和林露刚出大门,王金鹏就抬起了头。想不到春香办法真多,居然去喊爸爸了。看来今晚的计划泡汤了。于是,就站起来,点上一支烟抽着出了大门。大街上灯火通明,看到春香拉着林露劲头十足的往前走,他喊了一声:“你们回去吧,我自己会走!”
听到他的声音,春香和林露回头一看,王金鹏走路不歪也不扭,他刚在是装醉,就停下了。王金鹏走到她们的面前,对林露说:“其实我是有事情和你们村干部谈的。李国栋打算承包的那片山,我要承包。同样条件下,应该先由本村村民承包,李国栋一个外人,先靠边站着凉凉吧。”
林露说:“是应该先由村民承包。不过,那可是一百多亩土地,李国栋已经出了承包费,每年五万,一次齐二十年的。他要在这里发展一片桃园,全部栽植油桃六号。”
“我也是发展桃树,你们就给我办手续吧。”王金鹏说。
“承包是不用办什么手续的,只要村民同意,和村里签个承包合同就行。明天我跟老村长汇报一下再给你通知吧。”林露说。
王金鹏从她们身边路过的时候,故意使劲抽了一口烟,照着春香吹了过去,她立即咳嗽起来。林露拉着春香走的时候,春香说:“王金鹏胃口真大,已经包下了那么大一片桃园,又要包山,将来非得累死他!谁给他当媳妇那才叫是一个倒霉蛋。”
第二天一早,王金鹏还跟往常一样去县城酒店送桃,送完桃子再去药厂交金银花。可是,刚下船开着三轮车走了不远,突然头上又是一阵被热水烫、被针扎的疼痛。他立即把三轮车停在路边,等这阵钻心的疼痛过去后,他才擦了一把汗水,继续赶路。
因为昨天下午有过这么一阵剧痛,知道是有人通过什么方式在进攻他,可是又想不出是什么人在用什么方式伤害自己。想了一路,没有想出个结果。
到了酒店,陈红像是在等他一样:“金鹏,你们村那个黄仕荣得什么病了?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来不了,今天这不到现在还不见人,往常他都是比你来的早。”
王金鹏想了想说:“没听说黄仕荣生病。他在前天的时候,去找镇上的领导告过状,结果属于诬告。当晚没有回家,据说是请柳仙姑去了。昨天在家里做了一场法事,今天应该会来送桃的。”
陈红说:“他的那个品种现在满市场都是,自然成熟的都上市了。如果不是跟他合作了这么多年,他年龄又这么大,很不容易,早就让别人送了。”最后,她又道:“你结完账以后到我办公室一下,我有事找你。”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