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鹏看她没完了,不免有点不大耐烦。别说你彩凤已经成了冯帅的人,就是还没有和他在一起,我也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因为你是抱着还债、报恩的心愿,那我成什么人了?怎么样才能让她死了这份心呢?忽然,他有了对策。于是,忽的一下站起来,故意用鄙夷的口气说:“你快点穿衣服起来,别脏了我的床!”
刘彩凤说:“我洗过澡后来的,脏不了。”忽然,她感觉不对。王金鹏不是嫌她没有洗澡,是说她心里肮脏,这是洗不了去的。于是,怯怯地说:“是的,我太脏了,是永远都洗不掉的。”停顿一会儿,她开始窸窣地穿衣服。
王金鹏达到了目的,虽然感觉有点不近人情,但是,也是没有办法逼的。他在地上走来走去的,很无奈。彩凤穿好衣服,声音很低,甚至有点可怜兮兮:“金鹏哥,别赶我走。家里真的没法住人,这个时候也不开船,我如果去转山路,就是天亮也转不出去。让我在这里住一晚,明早我坐头班船回去,可以吗?。”
王金鹏没有说话,事到如今,也只能依着她了。于是说道:“好,你安心睡吧,明早我喊你,咱们一块上船。我要去县城送桃子。”
刘彩凤小声说:“嗯,谢谢你。”说着,就留出一个很大的空间给王金鹏,自己蜷缩着,动也不动。他并没有上床,过了一会儿,就走出了石屋。她实在是困极了,渐渐地睡着了。
王金鹏一看时间,让桃子膨胀成熟的时间到了,于是,就又让桃子成熟了三千斤,然后开始采摘。他的父母很快也来了,一家人忙活到天快亮,算是装车完成。
王金鹏跟父母一块回家,把大盆里的两个乌龟装进编织袋里,提着回到桃园放在车上,然后进了石屋,见彩凤还在床上,就走近她问:“你还走不走了?”
刘彩凤立刻睁开眼睛,连声说:“走,走呀。”
王金鹏让她坐进三轮车的驾驶室,开着往湖边走去。大柱已经打开了货舱,王金鹏让彩凤先上船,自己把车开进货舱,然后才上去进了客舱。
王金鹏在寻找彩凤的时候,忽然看到了春香。她这么早坐船出村干什么?于是,就走过去想问问。可是,刚到春香身边,春香就躲开了。他又走近她,她却把眼一瞪,说:“学会金屋藏娇了,你可真是牛!”
王金鹏一脸无辜:“你啥意思?”
她往远处藏在人堆里的彩凤一指:“那个人是谁?坐你三轮车一块来的,你不会红口白牙的说你不认识吧。哼,你真会装!离我远点,脏死了!”
王金鹏知道是春香误会了。别说是春香,无论谁看到彩凤和他一块过来,都会浮想联翩的。因为他曾经是因为彩凤进去的,他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么早一块从村里出来,毫无疑问这一个夜晚是在一起的。王金鹏想到这些,也就释然了。
只要走的正,就不怕影子斜。他是和她在一起了,但啥也没做。
不过为了避嫌,王金鹏再也没有回到彩凤身边。春香也没有和他在一起,躲的挺远,白眼珠子多黑眼珠少的不时地瞪他一眼。
王金鹏想问她要去干什么,她根本不给他问的机会。
在船上这么僵持着,最多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到了对岸,春香就去坐城乡公交车,彩凤的电瓶车在车站上让人看着,走过去骑着也走了,王金鹏就开着三轮车去了县城。
一路上,王金鹏就在想,这两天可真是邪门,单独和林露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被春香碰见,刘彩凤来了两次,也让她碰到了。看看春香的态度,就跟已经是自己的老婆一样,还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说起来,她也没有什么资格。因为都知道她和孙征订婚了,自己就是和谁在一起,也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通过春香的这一举动,他对于把她夺到手充满了信心。哼,丫头,跟我玩这个,你还真是太嫩了。
这么想着,内心里充满了兴奋,不禁吹起了欢快的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