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庄师弟，不忙的话开车来接我一下。”李默拿起手机打起了电话。
“没空，忙着呢！”对面传来冷冷的声音。
这话差点没把李默气死，“司徒小庄，不要太过分了，你可还拿着我的工资。你信不信，我回头扣你工钱。”
对面沉默了一会，幽幽道：“告诉我地址，太远的话不行。”
随后李默无奈告诉了地址，司徒小庄回复“十分钟到。”
李默尴尬地看着坐下自己对面的老少三人。
“没事，一会就到，带你们去参观一下我的工作室，你们就信了。”
十分钟后，司徒小庄准时到了，李默领着三人上了车。车不是李默新买的宝马，是工作室的公车，只是一直被司徒小庄公车私用。
“去哪？”司徒小庄冷冰冰地问道。
“去工作室。”
“哇，这位哥哥好酷啊！”顾念笙惊讶地说道。
李默闻言一头黑线，看了看司徒小庄那张欠揍的脸，真想，呃，还是算了，打不过。
到了时代财贸大厦的门口，李默一行人一下车，司徒小庄就开着车“嗖”一下离开了，连声招呼都不打。
李默很气愤，到了十二楼，面对前台美女热情的一句“老板好，”才缓过劲来，原来自己还是老板。
顾筝老少三口此刻不得不信，芳华工作室明晃晃五个大字就在他们头顶上。
“进来吧。”李默招呼三人，“总经理在吗？”
“在的老板。”前台美女弯腰跟随，亦步亦趋。
“去会议室吧，告诉总经理，我在那儿等她。”
“好的，老板。”
会议室宽大的红木桌子前，顾筝三人局促的坐着，面前的青瓷茶杯中还冒着热气。
“李默哥哥，你真是这个大公司的老板？”顾念笙睁大眼睛，看着这里奢华的一切。
“我是这里的老板没错，但这可不是什么大公司，小小的工作室而已。”
这时，会议室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哪有你这么做老板的，贬低自己的公司。”未见其人，便闻其声。一身干练职业装的司徒朵朵从门外走进会议室，笑语晏晏。
看到安坐一旁的老少三人，疑惑地看着李默，“我的大老板，这是什么章程？”
“你不是要培养我们自己的歌手吗？我带来了一个。”李默笑道。
司徒朵朵惊讶地看着老的老，小的小的三人，还穿的简简陋陋的。“老板，你确定你没开玩笑？”
“小笙，给我们的司徒总经理亮一亮嗓子。”李默喊道顾念笙。
顾念笙慌张地站起来，“唱，唱歌吗？”
“小笙，不要紧张，就把在家里唱的那首歌再唱一遍。”李默温言道。
“好，好的，白月光，咳咳。”顾念笙有些紧张，“对，对不起。”
“没关系，就当司徒总经理是棵大白菜。放心大胆的唱。”李默一本正经地劝说道。
“噗嗤！”顾念笙笑了，跟随司徒朵朵一起来的林丽丽助理也笑了，露出她的金属感十足的牙套。
唯独司徒朵朵满头黑线。
“白月光，照地球的两端——”顿时，空灵干净的声音响彻在会议室的空气中。
配合着顾念笙纯洁无暇的小脸，那感觉像是在圣洁的教堂听赞美诗的吟唱。
“啪啪！”当顾念笙唱完，司徒朵朵鼓起了掌，“小妹妹，你唱的真好听！”
“谢谢姐姐。”
司徒朵朵走到顾念笙的面前，拉起她的小手，“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顾念笙。”
“顾——念——笙，好美的名字，人也很美。李默，哪里找来的宝贝？”
“机缘巧合，怎么样？我们给她出张专辑。”
司徒朵朵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默，“曲线救国？另辟蹊径？”
李默摸摸鼻子，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去，“咱们芳华现在还很弱小，不宜抢五大公司的碗里肉。童声专辑是块空白，其他公司应该没什么兴趣。”
“我也没什么兴趣。这块市场的确是块空白，那是因为压根就无利可图。谁会买一张儿歌专辑回家听，听听广播，看看电视不就行了。”
李默喝了口水，停顿了一下，道：“无利可图？不见得，家长给孩子花钱，不见得比女人给自己花钱小气。只要孩子想要，家长们会掏钱的。而且，我录得是童声专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儿歌专辑，不低幼向。”
“不管是什么，没人做过，你要怎么宣传，要什么发行？无前例可循，风险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