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李默和吴雅望分别把报名表和推荐信寄向京城。
十一月份,收到初试通知。
翌年一月份,李默携吴雅望再次前往京城,开始为期二十余日的艺考,三次淘汰性质的考试在连续安排在一起,倒不是为了方便学生,毕竟人家就不缺学生,而是方便那些监考的业界大佬。
这些人都是有档期的。
李默和吴雅望到京城后,司徒朵朵跟曲向阳分别给他们接风洗尘。司徒朵朵还给吴雅望联系了京城话剧院的老戏骨开小灶,临阵磨枪,进行考前突击。李默也有幸受到了一位京城电影学院前辈师兄的指导。
夜晚,精疲力尽的两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耳畔厮磨。
吴雅望扣着李默下巴上初起的小胡茬,懒懒地问:“李默,你说我们能考得上吗?”
“怎么了,没信心?”
“当然没信心,也就琢磨了几个月,基础太差。听说有好些考了好几次的艺考生呢?而且大部分考生都是专业的艺术生。还有几个考生已经在影视圈小有名气了。”
“这种事要看机缘的,我觉得表演系并不看中经历,也不看中专业,毕竟跟京城电影学院的人比,再专业也没有他们专业。所以,他们看中的是可塑造性,如果过早定型了,就不太好教了。”李默毕竟前世是当过导演的人,这是经验之谈。
“嗯,你说的还有点道理。”
“你的那些老师不是说你很有灵气吗?他们很看好你。”
“唉,他们是看朵朵姐的面子,哄我开心罢了。”
“不要妄自菲薄,我们小望是最棒的。”
“你也是最棒的。”
吴雅望搂着李默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了李默的脸上。
“好多的口水!”李默露出嫌弃的表情。
“李默,你敢嫌弃我!”吴雅望的小拳头袭向了李默的胸口。
李默翻身将吴雅望压在身下,按住双手,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小望,我来了。”
吴雅望双手不得动弹,红着脸,“你不准欺负我,不然,不然——”
“不然怎么样?”
“我喊非礼了!”
“你喊啊,你喊破喉咙都没人听见!”
霎时,吴雅望委屈的双眼流出了一行清泪,“李默,你欺负我!呜呜——”
李默见状赶紧放开双手,“别哭,逗你玩呢!”
“哈哈——”吴雅望咯咯地笑个不停,眼泪尚挂在脸上。
“好啊——演技不错。我都被你骗了。”
“那是!我是天才。”
李默刮了刮吴雅望的鼻子,笑道:“累了吧,回去休息吧。”
李默和吴雅望开了两间房,还是上次的五星级大酒店。司徒朵朵严词拒绝吴雅望同床共枕,因为她不想听见李默的破锣嗓子。
吴雅望从善如流,跟李默一起住酒店,当然,开了两间房。
“不嘛!我要你陪着我睡!”
李默闻言一阵头疼,小丫头是真不懂呢,还是假装不懂呢,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李默表示,这种情况要我守身如玉,太考验人了。
“那个,小望。乖,回去睡。不然开了两间房就浪费了。”
“浪费就浪费,我爸有的是钱。”
“孤男寡女,这深更半夜的,会出事的!”
吴雅望红着脸,露出娇羞,“郎君想做什么,奴家答应就是,不要赶奴家走好不好?”
我勒个去,要不要这么诱惑贫道啊,贫道受不了了。
李默吞了吞口水,作势解开胸前衬衫的纽扣,“这样,就不要怪本公子狼性大发了。”
吴雅望感受到李默炽热的目光,真有些害怕了,连忙爬了起来。“我,我回去了。”
看着吴雅望狼狈跑开的身影,李默长舒一口气,还真是磨人啊。
李默走进浴室,打开淋蓬头,浴室内立刻热气升腾起来,一天的疲惫被热水缓缓冲走。洗完澡,李默穿着宽大浴衣,坐在沙发上,翻看那位前辈师兄给的一些摄影系艺考的资料,思考着明天初试的事情。
翻了一会,困意袭来,李默正准备上床睡觉,这时门铃响了。李默无奈,难道是酒店查房?
打开门,却见吴雅望穿着自己的卡通睡衣,披散着头发,一脸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外。双手握着“防狼喷雾”,撅着嘴道:“李默,我一个人睡不着,害怕。”
“你——要干什么?”
“你抱着我睡?”
“你不怕我兽性大发?”
“我有这个。”吴雅望扬了扬手中的“防狼喷雾”。
“你觉得这个对我真有用吗?”
吴雅望没有回去,自行走了进来,关上门,轻轻抱上李默的腰。“我不怕!”
“真没办法。”
“耶!”吴雅望看到李默无奈答应,立马兴奋地扑到床上,裹上被子。
李默跟着上床,隔着吴雅望一段距离躺着。
“睡吧,明天还要考试呢?”李默关上灯。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