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附近后山处,月黑风高。
林正雄怪怪地看着陈寿行,酸溜溜道:“陈小子,听说你今晚在舞会上,可是大出风头啊!”
“出个屁风头,一群傻逼,不打不行。”陈寿行摆了摆手,无奈道。
“哼哼,”林正雄哼了一声,道:“年轻人脾气这么冲,后面的路可不好走哦!”
陈寿行扶了扶额头,懒得跟他辩解。
“好吧,我大半夜叫你来,可不是听你说威风的,我今天好好看过了,徐小曼生母的墓地,古怪可是不少。”
对年轻人间的打斗,林正雄其实并不太在意,他哼哼了两下,突然脸容一肃道。
陈寿行闻言一凛,道:“哦?你连夜拉我来这里,便是小曼生母之墓?”
舞会不欢而散后,徐小曼便赶紧陪着徐先富去了医院。由于陈寿行连王家的人都打,其他徐家人根本就没人敢接近他,哪怕是本来一心讨好他的徐正。
对此陈寿行毫不在意,反而乐得清闲自在,不过没等他翻上床去睡觉,立刻便被林正雄拉来这荒野小山坡了。
“哼哼,小子,我们可没几个钱的,当然得赶紧干活了!”林正雄一脸臭屁,道:“这是她生母之地没错,不过,她生母却并没有埋在这里。”
“哦!?”陈寿行心里一惊。
“嘿嘿,我早前用摸金校尉的探阴手法看过了,里面只有一些贴身饰物,一点精血骨气都没有的。”
“那就奇怪了,难道她母亲并没有死?”
探阴手法是摸金校尉盗墓时候常用的手段,可以不破坏墓地架构而得知里面的状况。陈寿行跟林正雄混了有一段时间,对于这便宜师兄的各种稀奇本事,早见怪不怪了。
“死应该是死了,不过有人在之后重新进行了布置。”林正雄拿出一根香烟,抽了起来。“这座衣冠冢上,有几个隐秘阵法,刚刚我施法的时候,差点着了道儿。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出自巴蜀鬼灵门的险恶伎俩。”
“鬼灵门?鬼还能搞门派组织了?”陈寿行闻言一凛。
“嘿嘿,小子你懂啥!这鬼灵门是巴蜀一带的修真大派,只不过与咱们茅山不一样,他们专门修炼邪门歪道,与鬼魂为伍,是以才以鬼灵作为名号。”林正雄呼出一个大烟圈,感叹道:“当年鬼灵门极盛的时候,比之茅山也不遑多让,要不是他们自己作死,惹了天师道,恐怕偌大个巴蜀,早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陈寿行咂了咂嘴,摩拳擦掌道:“历史故事就不用说太多啦,这鬼灵门在小曼生母墓地布置这么多机关,难道小曼这些天的梦境与他们有关?我们这趟的最终boss,不会就是他们吧?”
林正雄闻言冷笑出声,道:“哼哼,虽然鬼灵门今时不同往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哪有本事对付得了这样的庞然大物!你别以为你今晚打倒了三脚猫两只,就能踏破人家山门了。”
“呃”
陈寿行一阵尴尬,他刚刚大出风头,对自己的实力,可谓是相当地有自信。
好在林正雄没有继续嘲讽下去,他看着墓地,沉吟道:“墓地上面虽然有所布置,但主要都是迷阵,难以伤人性命。按理来说,以鬼灵门在巴蜀的势力,如果这里真的重要的话,不可能就这么一点阵法,也不可能让人轻易上得来才对。”
“依我看来,很大可能是当初徐家有什么想法,从而请鬼灵门中人在这布阵的。不过具体怎样,看来还得找到当事人才行了。”林正雄把嘴里的香烟一吐,道:听说徐先富已经出院,正好找他问下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呃”陈寿行摸了摸鼻子,道:“我来的时候,他好像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