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一愣。
“嚯，你这还有魔教功法呢？”
“害，有些客人就是喜欢猎奇嘛，好好的正道不走，喜欢标新立异，我也只是提供个渠道，反正这些人也成不了大事。”摊主热心解释，“每次还没等成气候，就被承灵殿给抓了……”
“话虽如此，但这样不是多费功夫嘛，如果禁止售卖此等功法，不就不用浪费人力物力去抓这些人了嘛吗？”苏澈疑惑道。
“道友新来的吧。”
“嗯。”苏澈点点头。
摊主看看周围，仿佛有些忌惮，小声道：“道友初来乍到，还需好好学习。这其实算是一个潜规则了，承灵殿其实一直都知道这些交易，什么售卖魔族功法啦，售卖魔族宝物啦，上次听说还有卖魔族公主的。”
“但它没办法禁止啊，此事一禁止，其实绝了很多人的生路，似我等这些小摊小贩还是少数，当年魔族败落，留下了多少后代，这些人也要活命啊，这能怎么办？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到，碰到真心怀不轨的还能捞一个捣毁魔族余孽的功劳。”
“此等禁而百害，留而有益的事，承灵殿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苏澈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内中门道竟是如此。
“怎么样，小道友，要不要来一本《天魔大法》尝尝鲜？这可是当初魔尊重楼的功法，修炼到后期能长出一对翅膀，又帅又霸气……”摊主从下面掏出一本线装书，热心地推荐着。
苏澈连连摆手，一脸拒绝。
“不喜欢啊，我这还有，《葵花宝典》，听说修炼了这门功夫就可以称霸江湖，要不要……”
苏澈摇头。
“没关系，这个呢，《九阴真经》，不喜欢功法的话还有魔族长老的自传体日记文《我在魔族当长老的那些年》，保证看完之后对魔族的生活会有很深的理解，能让你的内心境界升华至少三个档次。”摊主伸手比了个三。
苏澈再度摇头。
“还不喜欢的话我这还有魔族的法宝，武器什么的，还有这个……”摊主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手把手教你布万灵血阵》，放心好了，这个是改良版本，不用杀一万个人，杀一万头小动物也可以布出来的啦，到时候吸收它们的力量，绝对可以功力大增的啦……”
好家伙……
然而，苏澈拒绝。
“你这里，有没有雷系的修炼功法啊？”
“雷系啊？”摊主想了想，从怀里鼓捣了一阵，掏出一大堆东西。
哗啦啦全都抖落在桌上，仔细翻找起来。
“找到了！”他从一堆东西里找到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
“《惊雷诀》！”苏澈念出了封面上的三个字。
“道友好眼力！这可是一万年前最后一位紫霄劫体的修行功法，自那位天骄陨落之后，雷系法诀倒是一大把，但功法，可是寥寥无几啊！”
金丹期……也能算天骄吗？
苏澈想起了仙界百科全书上关于那位紫霄劫体的记载。
……
“那个，你这个《惊雷诀》卖多少钱啊？”
“特价发售，只要五百灵石。”摊主一脸肉疼的表情。
苏澈夸张道：“靠，你抢票钱啊！十灵石，卖就卖，不卖就算了。”
摊主斩钉截铁道：“好，十灵石就十灵石。”
苏澈顿时黑了脸，感觉自己给的价格好像还是高了一些。
算了，有总比没有好。
于是苏澈从怀里掏出一张仙界一卡通，放在桌上往前一推：“我学生，打几折？”
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