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乱糟糟的铺子,唐潮此刻只想抽根烟静静。
一摸口袋,居然连买烟的钱都掏不出来。
外头,出租车师父冲进来,一把抓住他,质问:“孙子,还没给油钱呢!”
心灰意冷的唐潮瘫坐在地上,任凭师傅拉扯,此刻他恨不得拿把刀,把自己的小弟卸了。
果然人是不能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这次可算是被逼害惨了。
出租师傅耐心不佳,耗到最后,作势要动手,拳头刚举起来,外头忽然传来车轮声。
门被外力推开,秦臻姗姗来迟。
“慢着,干嘛呢!”
师傅收起拳头,狠狠的瞪了唐潮一眼:“他搭霸王车,你说该不该打!”
“多少钱,我出!”
秦臻不忍心看唐潮被师傅扭着头发,赶紧从钱包里抽出两张钞票,司机也不嫌多,拿了钱扬长而去。
黑乎乎的屋里只开了一盏射灯,唐潮靠着墙,一脸绝望。
他撇撇嘴,仰天长啸:“秦臻,我不活了!”
看着满地的杂物,秦臻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走过去安慰他:“行了,让你不谈正规恋爱,吃亏了吧,来根烟。”
说着,他把烟盒跟火机递过去,半分钟过去,唐潮猛吸了一口,惋惜道:“奶奶的,那可是一麻袋的宝贝啊,她裤子一提,一个都没给我留”
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拔吊无情,秦臻想笑又不能笑,脸都憋红了。
看着对方脖子上的红印,秦臻差异道:“你跟人姑娘那啥了?”
“哎,尽用下半身思考了!”
“那你是活该啊!”
才认识没几天,就哄人小姑娘献身,不是流氓是什么,落这个下场,实数是自找的。
被他这么一说,唐潮眼睛更加心碎:“连你也帮着外人欺负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跳楼。”
说着,他还真起了身,作势要翻窗户。
“这是一楼,死不了!”
看着软捏捏的好兄弟,秦臻叹了口气又道:“别嚎了,真要是贵重东西,就报警。”
“不行,让丨警丨察知道我被女人骗财骗色,我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那你就自认倒霉,该干嘛干嘛。”
“也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报,现在就报。”
现在是七点四十,外头天已经擦黑,秦臻寻思着找宁远洲帮帮忙,直接把车开进市局的大院。
彼时,他们要找的人刚准备下班,正收拾着,大厅里突然传来脚步。
宁远洲疑惑的抬起头,瞥见一抹人影。
“躲什么,都看见你了。”
秦臻悄悄从门后挪出来,配着笑脸道:“宁队,忙什么呢?”
“秦教授,有事吗?”
“小事,想请你帮帮忙。”
事情的经过太狗血,秦臻不想说,把想逃跑的唐潮从身后揪出来。
解释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宁远洲笑得眼泪狂飙。
“哈哈哈”
唐潮苦着一张脸,委屈道:“你笑什么,好笑吗?”
“噗,我们有规定,一般是不能笑的,除非忍不住,哈哈哈”
“你还笑,我要投诉你。”
见唐潮真急了,宁远洲赶紧清清嗓子,正儿八经问:“你还记得那个小唯长什么样吗?穿什么衣服?有什么明显特征?”
“这个杏眼,长得有点像日本的花泽香菜,穿一件淡绿色的背带裙,至于特征,关了灯,我啥都没看见。”
听到这,秦臻也憋不住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