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哈哈哈想让我成为祭品,做梦!”
男孩并不单纯,口水从嘴角留下来,把他的胸襟打湿。
忍者掐得更狠了,他恶狠狠的逼问:“我问你,东西去哪儿了?”
“钻进别人的身体里了,你休想得到!”
山野垫着脚,背脊在粗糙的墙面上磕的生疼。
“谁?”
“咳咳咳救命就是刚才那个人”
忍者是抱着掐死他的心动的手,山野无助的张开嘴,他的瞳孔开始涣散,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的惨白。
抽刀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忍者解开小腿上的绑带,抽出一把短刀,对准山野的肚子,做出切腹的动作。
男孩无助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千钧一发之际,胡同里忽然飞过来一块砖头,砸在忍者脑袋上。
转头一看,胡同口,花生正掂量着另一块砖头,对着他笑。
“刚才飞檐走壁不是挺能耐么?你们忍者也怕板砖?”
话毕,他猛地后退几步,接住后退的惯性,把手里板砖一扔,沉闷的碰撞声落地,可惜这一击,被忍者躲过去了。
对方见势头不好,扭头就跑。
躲在另一侧旮旯里准备偷袭的宁远洲,被钢筋水泥绊了一下,扑空了,他又赶紧爬起来,继续追。
花生让张林昆留下来照看孩子,跟过去帮忙。
一时间,三人在街头鼠窜。
忍者被那冷不丁的一板砖砸懵了,头疼得厉害,好不容易横过马路,人猛地撞上一辆糖油粑粑推车,热油溅在手上,疼的他直跳脚。
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他一把推开老婆婆,把推车抢过来,照着宁远洲撞过去。
油粑粑滚了一地,老婆婆拿起铁筷子,照着忍者的头甩了几下。
一边打一骂:“狗日的,你走路眼睛长屁股上了。”
忍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忽然会沦落到被一个老太婆教训的地步,但眼下形势紧张,他不好计较什么,只能蒙头钻进一条小吃街。
三人的到来,掀起了小吃街的血雨腥风。
烧烤摊打翻了,忍者被辣椒面糊了一脸,麻辣烫的汤锅里多了一只鞋,老板娘囫囵揪住花生,让他赔钱。
叫骂声响彻云霄,好不容易从小吃街脱身,三人狂奔向芙蓉大桥,忍者的面具在逃窜中脱落,他用手肘捂住脸,翻身越过护栏。
宁远洲来不及多想,迅速飞扑过去,抓住了对方的衣服,下一秒,布料咔嚓一声,忍者身穿一条兜裆布,从桥上一跃而下。
“宁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气喘呼呼的花生趁着膝盖,眼看着湍急的河流,从这个过度下去,忍者肯定会受伤。
“联系救援队,顺着下游找!”
宁远洲倒匀气,给局里回了个电话。
在距离芙蓉大桥几条街的胡同里,山野开始咳血,蛊在他身体里待的时间太久,将他的血全部稀释成了黑色。
张林昆赶把人就近送往人民医院,人刚要推进急救室,楼梯间里,他跟秦臻撞了个正着。
五分钟前,秦臻接到万勇的电话,对方说梅姨不见了。
他匆匆把唐潮托付给张林昆,驱车往老宅赶。
路上,呼啸的风刮过耳边,老宅里,跟着梅姨一起不见的,还有一套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