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洲赶紧把人扛起来,扔给花生,嘱咐他就近送医,自己去追踪那辆可疑面包车。
藏海轩博物馆开在市中心,走过一条街就有家诊所。
花生把人送进去,男医生先给人处理的手臂上的开口,包扎完毕后,推入治疗间,把门一关,让花生在外面等。
不一会儿,屋里便传来了杀猪般的惨叫。
花花说呢过听的肝颤,刚要上去问,男医生先一步把门打开。
“可以了,这几天好好休息,注意不要有生活!”
医生甩了甩手上的水,头也不回的离开。
病床上,秦臻艰难的挪下来,走路很费力。
另一边,宁远洲来到街道派出所,藏海轩博物馆所在的位置,正好是监控中心,在上期那个监控屏幕中,他很快就找到了那辆可疑面包车的去向。
车最后在阳光路消失,拷好备份,他立即致电同事,展开行动。
再次折回博物馆,花生已经把秦臻送回来了。
眼看着斯文败类的秦教授,艰难的从座位上挪下来,宁远洲越笑越大声。
“哈哈哈秦教授,怎么了这是,没病走两步!”
说完,他还不要脸的,大步围着人打圈,嘚瑟得不行。
秦臻气的直咬牙,狼狈的往屋里走。
“起来,我要休息了!”
“咳咳,不逗你了,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进屋,秦臻尝试着坐下,可一粘凳子就会扯到痛处,他只能虚虚的站着。
“你说的没错,豆芽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袭击我的人个头跟你差不多,块头结实,他手里拿着修剪树枝的工业剪刀,带着尼龙手套,豆芽应该认识他。”
末了,他又想到别的,补充道:“还有,我隐约记得,那个人说过,他不会再让豆芽受到一点伤害!”
“哦,想不到你都被下药了,理智还没下线,秦教授,我敬你是条汉子!”
宁远洲摩挲着下巴,大口喝刚泡好的红茶。
“滚开,嘶!”
秦臻倒吸了一口凉气,恨不得把茶壶砸他脸上。
一旁,话说呢过回忆起医院里那声惨叫,悻悻的问:“秦教授,我有点好奇,医生是怎么给你解药的?”
此话一出,秦臻的脸瞬间黑了,他咆哮道:“滚,都给我滚!”
另一边,男人抱着豆芽,将车开进一处院子。
他没有着急下车,而是将豆芽摁在怀里,怜爱的摸着她的脸。
脱掉尼龙手套,男人的手龟裂不堪,蹭的豆芽直皱眉。
在不小心把女孩的假发弄掉后,对方捂着脸惊叫出声:“头发,我的头发,不要看我。”
男人见状,没有去捡假发,反而把人抱得更紧。
“没事,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疤痕会好的,我保证。”
豆芽红着眼睛,抽噎道:“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放开我,我要回去。”
男人忽然怒了:“你还想去哪儿,你以为他还会要你么,只有我是真的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如此动情的语句,在当下这个情形里说出来,显得分外诡异。
“放开我,我讨厌你,呕”
女孩一激动就会呕吐,吐了男人一身,对方见她脸色不好,赶紧把人抱下车。
“怎么又吐了,我抱你进屋休息!”
院子连同一栋老旧的二层小楼,楼面的墙皮都软化了,脱落了好几层。
上了楼,他把女孩安顿好,摘掉防尘面罩,亲了亲她的脸颊。
“走开,不许你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