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事儿,肯定是陈彩虹干的,她跟罗阳有一腿。”
张志伟大惊失色,提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花生一拍脑袋,小声个宁远洲嘀咕道:“宁队,这人不是秦教授的女房东么!”
宁远洲更纳闷,他追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的?”
“嗨,男女那档子事儿,能瞒得住我,罗阳跟我熟,你看我这左青龙右白虎,就是他纹的,霸气不?”
说罢,他还抖掉另一侧的袖子,露出两条胳膊,满脸写着骄傲。
“别岔开话题,说重点!”
张志伟撇撇嘴道:“我知道罗阳住哪儿,几个月前,晚上,我去他那想弄点新花样,他家里有纹身枪,很方便,哪知道在三楼的走廊里,居然看到他跟那个陈彩虹在亲嘴”
“我艹,两个人亲的那叫一个热乎。”
他的脸有点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宁远洲连忙制止,厉声道:“后来呢?”
“后来两个人就进屋了,罗阳那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半推半就的,这要是搁我,早扑上去了,陈彩虹这个半老徐娘,那胸老大了,我”
他越说越乱,花生忍不住黑着脸吼:“收起你那龌龊的思想!又想吃踹了是吧!”
“别呀,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你是怎么认识陈彩虹的?”
宁远洲冷不丁一问,这下换张志伟支吾了。
“这”
“你说不说!”
花生作势要站起来,张志伟的下半身现在还疼着,他揉着裤裆小声道:“别呀,她老公是我兄弟,之前出了点事儿,死了!”
“哦,怎么死的?”
“被人打死的?”
“被谁?”
“求求你了,老哥,我真不知道!”
“陈彩虹认识你么?”
“见过,但是不熟!”
“她既然是你兄弟的媳妇,你还惦记人家?”
“这英雄难过没人关啊!”
张志伟叹了口气,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那照片上这个姑娘呢?见过么?”
“这个我真不认识,我把知道的都说了,你们啥时候放了我?”
“你聚众赌博还想走,先拘留三个月再说!”
“啊!你们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张志伟小词一套一套的,被警员架走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咆哮。
离开审讯室,花生把谈话内容作了规整,一旁的宁远洲窝在椅子里,面容凝重。
他给陈彩虹打过去好几个电话,都不见人接。
“秦臻关哪屋了?”
花生进来拿文件,他突然抬头问。
“在禁闭室呢!宁队你!”
“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
禁闭室和办公区是隔开的,中间要穿越一道铁门,秦臻在屋里闭目养神,一般像他这样不吵不闹的,都是大人物。
咚咚咚”
秦臻听到敲门声后,慢慢睁开眼睛道:“宁队来了!”
“秦臻,你老实交代,为什么跟踪我?”
“我不是说了么,我想知道罗阳后背上九龙拉棺的秘密!”
宁远洲拉过来一条椅子坐下,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你说谎,相比这两起命案,你明显对九龙拉棺本身更感兴趣。”
秦臻耸了耸肩,无奈地说:“就算是这样吧!”
禁闭室撞了隔音墙,屋里的如果没人说话,安静得可怕。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是做坏事的料子,说吧,你隐瞒了我什么?”
秦臻把手往裤子口袋里一揣,收起眼神道:“没有!”
“真的?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似乎是察觉到了秦臻的警惕,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你足够坦诚,我可以考虑让你参与这次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