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姑娘塞进去,扛在肩上,大摇大摆的离开花店。
棕色的轿车,一溜烟从街角消失,绕过几个支路后,来到一处开阔地。
鸭舌帽男把人放进事先准备好的铁皮油桶,等姑娘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细沙压得动弹不得。
硕大的铁皮桶里,姑娘只露出一个脑袋,她的脸上、嘴里全是砂砾,以至于呼吸都是痒痒的。
“咳咳呕呕。”
瘙痒传到喉咙里,引起生理上的不适。
她无助的甩了甩脑袋,眼睛疼的厉害,那些沙子是从她脑门上淋下来的。
“有人吗?救命”
姑娘努力想活动手脚,可惜沙子经过踩踏,厚实得不行,凭她的力气压根挣脱不开。
尤其是胸口的地方,压得特别死,她只觉得肺叶里一阵钝痛,连大口呼吸都做不到。
喉咙干的冒烟,她张嘴喊了几嗓子,周围除了偶尔袭来的风,再无回应。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姑娘的心防已经崩溃,寂静是一把无形的杀人刀,一点点吞噬人的意识。
她越来越感觉到害怕,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姑娘抬起头,正好撞上鸭舌帽男的脸。
对方干干的笑了几声,把遮住她眼睛的头发,捋到脑后。
“你醒了?看来好戏要提前开始了!”
男人很细心的擦掉她脸上的砂砾,甚至还凑近闻了闻她的发香。
姑娘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但从对方死灰色的瞳孔里,透露出来的无尽恐惧,让她的心整个提到嗓子眼。
鼻孔里迷药味道还没散,嘴唇是苦涩的,她无助的哭喊着:“别过来你想干什么?放过我好不好我想回家”
“嘻嘻嘻”
鸭舌帽男的笑声很奇怪,像昆虫的暗鸣。
“救命救命啊!”
“别费力气了,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说罢,男人拿出一只背在身后的右手,他手里紧握着一把斜口刀。
姑娘闭着眼睛,恐惧让她浑身发抖。
鸭舌帽男摸着她的头,轻生道:“不用害怕,把它当成一场游戏,很快就过去了!”
说着,他拿起刀,在姑娘头顶的正中心,横竖画了一个十字。
剧痛从头皮处传来,女孩扭着脖子想躲避,下一秒却被对方一把勒住咽喉。
“不想我把你撕得更碎的话,就被乱动!”
男人甩了她一巴掌,显然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头上的十字刀口不断在流血,姑娘含着眼泪,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鸭舌帽男勾着手指,把十字刀口的皮肤的切口越撕越大。
“啊,疼,啊!”
“妈的,真麻烦!”
鸭舌帽男从地上拎起一个瓶子,里头是暗灰色的水银。
他把水银淋到姑娘的头上的裂口里,看着她因为举动拼命挣扎,竟然忍不住发笑。
“跳舞吧!”
男人的声音沙哑难听,姑娘此刻除了疼痛,什么都感觉不到。
钻心的痛感痛从头顶一路蔓延,水银把皮肤和肌肉一点点分开,在巨大的恐惧笼罩中,她不断扭动身体。
“啊!谁来救救我,疼啊!”
头上的皮肤耷拉下来,让她看起来有些惊悚,随着剧痛的蔓延,很快,她的身体慢慢从沙子里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