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拉开裤链,把自己的老二掏出来,彼时肖老板还不肯张嘴,后背被男人往死里踹了几脚后,颤巍巍的分开牙关。
一股热意从舌根传来,这泡尿持续了快半分钟,男人抖了抖屁股,满意的拉回裤链。
倒在墙根的肖老板连咳带呕,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放我走……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胯部已经没有知觉了,肖老板不敢再激怒对方,怂巴巴的说好话。
“知道你爸那个老东西怎么死的么?”
男人压根没理会他说的,转而自言自语起来。
他指着墙根另外一侧的血迹,斧子还扔在那里。
那个时候的肖云龙也和儿子一样,怕死怕的要命,只要能放他一条生路,别说是喝尿,叫他吃屎都行。
既然老头提出了这个要求,男人也不想怠慢,最后,还真给他物色了一个吃屎的好地方。
“你爸的命真硬啊,我把他扔在粪池里几天都还没咽气。”
“我这有录像,你跟我一起看看,好不好?”
肖老板没得选,他在挣扎中被对方扯掉蒙眼布。
跟前多出了一台旧手机,男人点开录像的存档,黑乎乎的画面中,隐约能看到一个浑身是蛆的东西在粪池里蠕动。
画面中时不时出现油布被吹动的沙沙声,伴随着人彘的呜咽,肖老板在对上老父亲那张脸后,在愤怒中泪流满面。
“关掉,快关掉,你这个疯子,畜牲,我要杀了你!”
剧烈的精神刺激让肖老板充满杀气,他像条恶狗一样咬着牙槽,恨不得从男人身上咬下一块肉。
“杀我?你没这个本事。”
又一个耳光没来由的落在脸上,肖老板吐出一口瘀血,倒在地上彻底失去意识。
外头,阵雨还在继续,市局在人员筛查中找到了一个目标嫌疑人。
她就是黄梅客栈的清洁阿姨,叫王爱红,今年五十五岁,非本地人,老家在乡下,因为办的的是临时身份证,具体信息还很模糊。
“这个王爱红昨天一宿没回宿舍,打电话问她去了哪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去黄梅客栈的路上,宁远洲边开车边和花生对接。
“她是两年前去的黄梅客栈,年前一直在外面租房住,也是今年才住的宿舍,我打电话问过同寝的人,她们说王爱红还有一个残废儿子,后来病死了。”
花生从资料袋里翻出两张照片,王爱红看着比实际年龄还要苍老,深陷的眼窝配上高耸的颧骨,面相仔细一瞅还有点刻薄。
他们抵达黄梅客栈的时候,王爱红刚收拾好东西准备走。
“阿姨,您这急着去哪儿呢?”
宁远洲从门口探出头,把王爱红吓了一跳。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回家去了。”
王爱红看起来很急,说话的时候眼神都是飘着的,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回家?不说清楚昨晚的去向,你哪儿都回不了。”
花生见她要硬闯,跑外头直接把门顶住。
“阿姨,您先不要怕,我们是人民丨警丨察,肯定会保证您的安全,您小声告诉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王爱红见状,把行李轻轻放在地上,而后跑到窗边,确定没有旁人后,才小幅度的点点头。
“丨警丨察同志,不是我不说,是真的害怕,我怕被人报复。”
王爱红把一些值钱的东西随身带着,像躲瘟疫一样从黄梅客栈跑出去。
“宁队,我怎么觉着,这宿舍有股阴气!”
花生在屋里转了一圈,宿舍的窗户特别小,仅仅够通风用。
屋子背光,里有很重的檀香味,王爱红的床靠近玄关,一个十多平方的空间,放进来三张上下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