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刚也不相信的看着我,诧异的说,“张斌,你小子当着我们弟兄的面,可别瞎扯啊。”
我收起笑容,一本真经的说,“徐哥,董哥,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徐刚当即站了起来,直接说,“那好,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之后,我和董攀坐着徐刚的车子,直接赶去了曹牛的家。
曹牛住在郊区的一个很败落的房子里,进入家里,就能感受到那种一贫如洗的感觉。可以说家徒四壁,除了简单的几个家具,甚至连像样的电视机这种基本的家用电器都没有。
我们进入到一间昏暗潮湿的卧室里,就见一张床上躺着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这时正端着一碗药给他喝。
他看了一眼,皱了一下眉头,用一只手将碗给打翻了,气恼的叫道,“我不喝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这半个身子还是一点知觉都没有。这样活着还有啥意义呢,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那个女人顿时掩面而泣,“大牛,你不要这么说啊。医生说,你还是有可能会恢复的。”
“恢复个屁,他那是骗人的,我对我了解的,我看我是没希望了。小丽,你还是走吧,找个好人家嫁了算了。”
“不,大牛,我不会离开你的。”那个女人扑到他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种场面还是让我非常感动的,这个女人虽然并不是多么出众,但是清新秀丽、。关键她能在曹牛落难的时候,还如此不离不弃,这种感情是很值得人欣赏的。
“有这么好的妻子在你身边,你难道忍心一个人去死吗?”我轻轻说道。
这时,两人回过神来,慌忙分开了。曹牛看着我们,一脸讶异。
董攀和徐刚上前来,宽慰了他几句。
曹牛叹口气,用右手支撑着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左半部分的身子犹如一滩烂泥一样,任凭他挣扎着,毫无动静。
曹牛看了看我,疑惑的说,“这,这位是谁啊?”
董攀看了我了一眼,给做了介绍。
曹牛听到我能治他的病,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不敢相信的说,“你,你一个妇女主任,能看好我这医生都看不好的病?”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其实我就是帮你调理,也不算治疗。”我也不去打包票,更不承认自己会治病。我一直都用调理来掩盖我这种医病的能耐。
曹牛淡然一笑,说,“你要试就试吧,大不了就是多一次打击而已。反正,我现在对任何人都不抱希望了。”
他这种心情,我其实也能丽姐,我也不去多说什么,走上前来在他旁边坐下。然后抓着他那瘫痪的左手腕,捏住仔细的检查起来。
很快,我就得出了结论。我看了一眼曹牛说,“曹大哥,你几年前是不是脑部被丨炸丨弹炸伤了。”
曹牛震惊一般的看着我,点点头说,“对,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了一声,说,“我不但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的瘫痪是你的右脑部分有一部分的血管被几块散碎的弹片堵塞。血液不流通,导致脑部供血不足,进而影响了神经中枢的工作能力。这个,是你瘫痪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