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延长了你体验痛苦的过程,如果吕指导员来晚一步,你就会出现真正的损伤,胸骨会被侵蚀断裂,你的脏腑也会慢慢的衰竭。”
我明白过来,心中再次默默给许修文记了一笔账。
“诺,咱们天师院特产的罐头。”解释完她把一瓶罐头递给我。
我注意到她另外一只手里也拿了一个。
我们两个坐在沙发上吃着罐头,喝掉最后一口汤,我满足的拍了拍肚子,“活着真好。”
“所以,以后该装孙子的时候就要装孙子,先叫声奶奶听听。”
“我感觉叫妈比较合适。”
苏小小好奇的盯着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我没体验过母爱,也没喝过奶。”
“滚去做饭。”
小小的插曲让气氛活跃了许多,我们不再提许修文和陶真的问题。
这笔账暂且记下,以后肯定要还。
欠账不还肯定是不好的,我欠许修文一脚,我要还给他。
苏小小欠陶真一个耳光也要还。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感觉要还无数脚和无数耳光。
吃过晚饭,苏小小竟然主动要求刷碗,说是让我感受来自妈妈的关爱。
临进卧室之前苏小小看着我,“六七,以后师姐就是你的亲人,可以是你妈,可以是你姐。”
她说的认真,这话听着别扭,但我心里还是有些暖的。
我感觉哪怕危机四伏的天师院也不再那么可怕,这栋别墅很温暖。
第二天清晨,我为打算当我亲人的苏小小做了早饭。
按她的话说,不管是当弟弟还是当儿子,都要承担做饭这样的责任。
吃过早饭,苏小小开车我们再次赶往零号教学楼。
“师姐,你真有把握吗,万一这次被直接打死呢?”
“你看不起我?”她高昂着脑袋如同骄傲的白天鹅,“师姐想让你进零号教学楼,谁也拦不住。”
“院长来了都不行。”
得,师姐很傲娇。
很快,我们就赶到了零号教学楼。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冤家路窄。
我不知道是冤家路窄,还是被许修文、陶真盯上了,我们刚到他们两个也开车赶了过来。
陶真撇了我和苏小小一眼,“苏小小,你当我们的话是耳旁风吗,零号教学楼现在不向你们这一脉开放。”
“师伯,你好像忘了一点,零号教学楼一直都向所有学员开放。”
早上,很多人学生已经起来赶去上课。
路过零号教学楼的学生有不少,昨天我和苏小小被打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天师院。
苏小小本身就有着很高的名气,她年轻漂亮还有钱,而我在天师院也算小有名气。
所以,我们昨天的遭遇长了翅膀。
当看到我和苏小小被陶真教训的时候很多人就停下看热闹。
当听到苏小出的这句话,不少人都愣住了。
零号教学楼向所有学员开放?
开玩笑呢?
不说那些新生,就连很多老生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苏小小,你昨天被打傻了吗?”陶真看傻子一样看着苏小小。
而这时苏小小拿出了一块令牌。
令牌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写着一个零字。
“准入令牌,师伯陈六七拿着准入令牌进去,没有人可以管,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