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溪想了想，觉得不能放过这个线索，于是就对着楚南说出了自己的噩梦：“每天晚上都有。”
“而且内容完全就是克苏苏故事里面的。”
楚南一脸惊喜：“这两件事绝对有联系！”
“而且你这样的话肯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原溪一脸茫然：“你先说一下你到底知道什么啊。”
他本来就很累了，这下听着楚南没头没尾的话，更是觉得一头浆糊。
楚南点点头，开始给原溪和南宫浅说起他注意到的事情。
“一开始我也觉得克苏苏故事没什么意思，但是后来我慢慢感觉不对。”
“有很多人在说克苏苏故事的时候，我能感觉到灵气的波动，就好像他们在施展道术一样。”
原溪愣了一下：“什么？”
楚南一脸无奈：“道术啊，当然是靠灵术完成的了。”
此时，一直安静坐在一边听着的南宫浅开口：“能感觉到灵气波动，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是错觉吧？”
楚南摇头：“不可能。”
说着他拿出一本克苏苏故事。
这是远见会在五大山门到处散布的小册子。
而在册子封面，多出了一个复杂的图案。
楚南拿着册子给原溪和南宫浅看：“这是个法阵，对关于克苏苏故事的灵气非常敏感。”
“你看现在，这法阵上面是不是有发光的雾气？”
原溪一脸好奇地凑近一看，发现土黄色封面上真的有熠熠闪光的颗粒飘过，就像是烟雾一样。
“这是什么？”
楚南还没回答，一边的南宫浅就语气诧异地开口：“灵气。”
“但是你怎么做到的？”
说着南宫浅抬头，皱眉看着楚南：“这样敏锐的法阵……我们到现在根本没学过什么法阵，而且五大山门之中……”
楚南点头：“五大山门之中，最擅长法阵的是墨家，而不是道家。”
他一脸平淡地笑笑：“我是从书上抄的。”
说完楚南摇摇头：“重点不是这个。”
“你们想想，既然现在克苏苏故事变成了一个道术，所有说着这个故事的人都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施展道术，那肯定会带来什么效果。”
“一切道术总有目的吧？”
南宫浅点点头：“灵气不会凭空消失，除非力量已经带来变化。”
原溪叹了口气：“有阴谋。”
楚南愣住了：“你确定？”
南宫浅也看着原溪：“五大山门灵气浓厚，有时候会发生这种事情。”
“虽然灵气被消耗了，但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定的道术，效果也并不明确。”
原溪点头：“我知道。”
“但是这次不一样。”
“克苏苏故事是远见会故意散布的，道术是因为克苏苏故事出现，那肯定是远见会安排了这些东西。”
楚南和南宫浅一起沉默了。
楚南的说话声干巴巴的：“我原来没想这么多……”
“就是好奇道术是什么效果。”
南宫浅皱眉：“但是一个故事能有什么效果？”
“故事就是故事，哪怕所有人信以为真，不存在的东西也不会出现。”
原溪无言以对。
他摇摇头：“那我做噩梦会是道术的结果吗？”
楚南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有可能。”
南宫浅摇头：“师父说过，你的噩梦不是因为道术，而是因为和别的什么东西的联系。”
这下，原溪和楚南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