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骂骂咧咧的继续说:“前前后后花了我好几万迪拉姆,但就是办不成事,
律师也是只知道拿钱,干什么事都要钱,现在我都不好见律师,只要一见面就是钱,一说话就伸手,一副吃定了我的嘴脸,
你想想,人家一个女孩子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家,连话都说不通,给人家弄起来了,也不说给个结果,就那么关着。
这都快半个月了,弄点钱还不够折腾的,也不知道那丫头在里边怎么样了,我看了哪个行业都不好干。”
从王小虎的话中我可以看出,这个人虽然有点滑头,但该负的责任还是分的很明确,毕竟在我看来,
王小虎这个人应该是一个爱财的小人,绝对不肯花钱去赎自己的员工,看来人不可貌相,有些人如王小虎这样,一举一动很不招人喜欢,一副街溜子的样子,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给自己的小姐姐花了好几万,他说这话我一点没有质疑他,因为和我计算的差不多,在来之前唐志文已经说的很清楚,签证一旦丢失不办不下来,是件很麻烦的事。
我拍拍王小虎的肩膀笑着安慰说道:“小虎兄弟不要着急,事情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
你得对症下药,要不然花再多钱也没有用。”
我腰骨叹了口气,显然是已经用尽了所有招数,也可以看出别人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几万迪拉姆对那些人来说是小数目,但对王小虎这样的人来说就是大钱。
这时一旁的丽莎已经和大胡子弹出了结果,从丽莎的表情上可以看出,结果不是很满意,丽莎有些眉头微皱,
扭扭捏捏有些不好意思,来到我身边,像是害怕我批评他一样,我看他这样子就知道,缺乏谈判技巧,
这种事情看起来复杂,其实谈起来很简单,而且事儿越多留下谈判的缺口越大,就越好谈判,不过也是,人家的专业是翻译又不是谈判,如果他也会话术,恐怕就不会单身这么久了。
丽莎绷着脸走到我身前对我说:“大胡子说,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他都得对不起,所以只能等那个印度人来,如果一个月后印度人没有来我们再找他谈。”
王小虎听了这话不乐意了,一撸袖子说道:“嘿哟!这是不把哥们当回事儿是吧。”
我肯定能看得出王小虎这是做做花架子,但仍然拉了她一把说:“不要冲动这是人家的地盘,把人弄不高兴了,别人把我们几个人撂在这儿,都没人替我们收尸,
你先冷静冷静。”
我转头对丽莎说:“你跟大胡子讲,印度人的所有事情我来摆平,如果印度人找的过来,
那么押金我来退给印度人,这话你明白什么意思吗丽莎?
你要委婉的告诉我大胡子,我们来不但要租,而且还不交押金,我们的优势就是长期合作,没有风险,
你要告诉大胡子,神油在这个国家属于违禁品,其性质要比白酒严重的多,如果没有手续,可以说是走私药物,风险巨大,
你要把这些利害关系跟大胡子说明白了,而且我们租用这个仓库并不生产,生产都是国内打包成瓶,运送过来的,
所以我们都用仓库知事存放物品,并不生产,你也要告诉他,尽可能的骗他说,我们有正经的白酒手续,我们的白酒生意是受到阿联酋国家支持的。”
丽莎和王小虎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一个个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丽莎对我说:“这样不好吧,万一那大胡子真把我们当成是合法的白酒,四处帮我们宣传可就麻烦了。”
丽莎说的这些我不是没有想到,但仅因这一个观点而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可就大错特错了。
机会不会天天有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而且我断定大胡子不会胡说八道,看着满地的泡壳,我心里清楚,这个仓库以前是干什么的。
他隐藏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四处宣扬,不过!他如果真有宣传的能力反倒是一件好事,来到这儿就有一个销售商,连仓库的钱都省了。
我笑了笑说:“你们放心,他没有那机会,也没那能力,如果他有那能力那么我就找他做我的销售商,白酒这个行业的销售非常难,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卖出去的。
酒这个东西并不是谁都能把它卖掉的,它不像一捆大葱,一个大西瓜,你往路边一扔,不到几分钟就会被人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