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吻怒其不争,翻个白眼后不再说话。“两句无伤大雅的话都不敢说,真是废物!”
“所以刚才给你说了,在郁都城就是长在路边的一颗草,那都是有主的。这是郁都城的规矩,也是谁也打不破的规矩,所以有人敢把天材地宝养在路边不怕人抢走。”
“神兽敢让子孙在郁都城生活,不担心被宰杀抓回去炼丹,异种可以光明正大行走,都是规矩在绑着他们。但凡有人敢打破这层规则就是在向郁都城宣战,到时候就是天地再大,你也逃不了。”
闫佟再次给赵宁打预防,火吻不怕是因为他修为摆在那里,赵宁他可不行,随便谁都能捏死他。
“你不知道这背后站的究竟是什么身份的人,是大道宗门,还是什么强大修士。当然也有比如我说过的题字这类,那肯定是明晃晃在告诉你不要惹。”
张老财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低头摆弄卷宗说道。“万事都讲究个小心,总是没错的。”
“那这间客栈背后的修士死在自己地盘上,怎么算?”赵宁撇撇嘴不以为意,自己眼跟前就挂了个影子打钱客,他们说的规矩太没有说服力。
“凶手看上他什么?总不会是这间客栈把?还是仇家找上门?”
“这是个意外。”闫佟和张老财同时出声,他们也很尴尬,眼前实打实发生的让他们的警告毫无说服力。
“只有第一个卷轴有录到凶手的模样,其他二人都是突然暴毙。”张老财踱步走近卷轴,认真看着上面凶手的样貌。
卷轴上画面定格在死者死亡瞬间,水墨在画卷上清晰勾勒出各色人的面容,匆忙行走的路人,低头倒水的妇人,还有吆喝的商贩。
最重要的是还不知道死亡临近的死者,以及贴紧他后背正要拔出刀锋的凶手。
“死亡之美,这画面太美了!刺杀之道不能让人欣赏到真是悲哀,真是损失。”火吻出现在张老财身侧,忍不住赞美道。
“看!这个的表情,多么平静,多么无知,下一刻,生命就被夺走。”
“你变态就不要拉着别人变态,这可是死人!”赵宁出声呛道,他的想法受到霍丝邈的影响太深,医者仁心让他心软。“是个人!莫名其妙死了。”
“切,妇人之仁,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冒充你进去双庭,你就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还能活着说话是运气吗?”
火吻巴不得赵宁跟他拌嘴,毫不客气给他重创。“我如果是这个计划制定者,我第一步就是把你弄死。”
“哎,真可信,我现在还在这跟你说话,说我运气也好说我什么也好,我最起码现在在这站着。”赵宁双手指着自己,梗着脖子,咄咄逼人的混账样子。
“可怜的家伙,你还真不是什么也不知道。”火吻怜悯的看着赵宁这欠揍的模样,直接张开嘴吐出卷轴。“自己好好看看。”
“什么啊?”赵宁满脸嫌弃,不愿意触碰地上沾满唾液卷轴。
“是你来郁都城路上的卷轴,刚才我好奇自己查了一下,结果只查到你这点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