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还有这么一桩轶事?盛氏家族也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势力,金尚恩当年为什么要悔婚呢?”
“这就不知道了,据说她嫁给了一个籍籍无名的茶师,在某个偏僻的乡下过着田园生活,金老爷子一气之下把她赶出了家门!”
“有盛氏家族那样的地位不去,跟一个无名茶师去乡下生活?这女人到底怎么想的?”
“谁知道呢!咱们就吃菜看戏好了,跟咱们又没关系!”
“对了,听说金家这次特意邀请了一位顶级贵宾,也是一个炼茶师?”
“不错!这位贵宾就是方通,本县数一数二的炼茶大师!”
“玉清茶苑的方通?据说他的茶艺已达到了茶夫第七层境界,蓝滨市都有很多名流请他前往赐茶,出场一次至少要收五十多万!”
“真的假的?这样的高手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金家虽然在本县很有影响力,但出了本县什么都不是,五星级酒店都跑不过来,哪有工夫往四星级酒店跑?”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金家这次花了大价钱,想必是借助金老太的寿诞,巴结一番这位茶师,从他手里拿一部分灵茶的配额,提升酒店的影响力!”
“这倒是有可能,灵茶的产量是有限的,要想从茶师手里拿到配额,必须要花大价钱,有了足够的灵茶供应,酒店的品质和影响力也就提高一截!”
众人议论的时候,荆离和他母亲这边,却一直在跪着。
冯怡静端起一杯红酒,一边轻啜慢饮,一边悠闲地向他们走来。
“快吃呀?你们乡下可没这么好吃的点心吧?”她伸出一只脚,用脚尖把餐盘往他们跟前拨了一拨。
荆离怒不可遏,真想站起来给这个女人一巴掌,但碍于母亲的示意,强忍住没有动手。
“怡静,叫他们去门外吃,省的方先生来了碍手碍脚,丢我金家的脸面!”
“是!妈!”冯怡静放下酒杯,刚要带他们去门外,金尚富突然接了个电话。
“什么?有事耽搁一会儿?宴会先开始?这……”金尚富是金鼎大厦的第一继承人,接到电话后脸色顿时一阵苍白,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
“怎么了?大哥!”一群家人一起询问。
“方先生临时有事,可能过不来了,让我们先开席!”金尚富垂头丧气地道。
“他怎么能这样?订金我们都付了!”
“还能怎么样?方先生声名显赫,根本瞧不起我们这种小家族!”
“算了,都怪这两个丧门星,真是晦气!”金老太气得直哆嗦,把怒火都洒在了金尚恩母子身上。
“让宾客们开席吧,既然方先生不来了,这俩也没必要去门外了,就跪在这儿吃吧!”冯怡静也附和着金老太说道。
宾客们于是前呼后拥,一个个排着队过来给金老太敬酒,这些人多数是各类供应商派来的销售主管,跟金鼎大厦有直接的利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