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广,不是隋炀帝杨广。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现代人,跟世界上的大多数人一样,在这阶级分明的社会庸庸碌碌的活着。
我出生在h国西南的一座偏僻破败的小县城。从小在并不和睦的家庭长大,父母也不是慈父良母类的人,所以成长过程中我遭受了许多不该遭受的委屈,受到了许多不该承受的忽视,长此以往,这也养成了我自卑,懦弱的性子。逆来顺受的过完了儿童时代,少年时代,读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谈了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现在快30岁仍然未婚,相亲数次因为没钱没貌而被女方嫌弃。倒不是以前没遇到过喜欢自己的女孩,也想过凑合着按照家里的意思过了
只是我不甘心,愤怒于自己的平庸,憎恨于自己的无能,我在逃避这卑微的人生,我对我自己说:“我不应该活成这样!”
这样念念叨叨了许久……
终于有一天,一柄跟珠峰一样高的神剑坠落在我的面前,我当时就知道我等到了一个波澜壮阔的人生。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似乎就是命中注定。
一柄超巨型神剑坠落在现实世界,我正在自家面馆收拾碗筷,只觉眼前大片蔚蓝的光芒闪过,毫无声息地门前行人和车流突然消失了,我面前多了一堵望不到边际的湛蓝色金属围墙,看起来像金属质地,里面有玄奥的花纹和光辉在流转,但是用手触碰会如同伸进胶水里一般,被湛蓝色的金属包裹进去,手感很温和柔软,但接着又感到微微的刺痛,好像无数硬鬃毛在往手里扎,墙内有股力量把人不断往里吸,不过力道不是很强,成年人用力的话就可以挣脱。如果把身体持续伸进墙体里,你的脑袋上方还会产生一个奇异的文字,虽然你完全没见过这个文字,但脑海里莫名地就会把它理解成阿拉伯数字。
我脑袋上就飘着一个大大“1”字,因为我是一个好奇心过剩的渣渣,文字随着时间不断的幻灭,渐渐地凝聚成一道剑型的光影,不断变换着色彩,剑体散发的光芒也越来越刺眼,剑尖开始缓慢地朝我的天灵盖下落,好像在催促人进入金属墙体里。看见我脑袋上多了一柄剑,店里的客人茫然不知所措,短暂观察后,他们惊得汗毛直竖,纷纷畏惧地往后退缩,里面几个女生甚至大声尖叫了起来。我当时也吓到了,这什么情况?剑灵选人宠?
随着脑袋上的剑尖离我越来越近,我知道躲不过去了,随手把面碗往地上一丢,但摔完我就后悔了,我没事摔碗干什么?面馆里面的储物室是我放冷兵器的地方,旁人可能不理解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储藏兵器?实际上很好理解,一个三十年都活得憋屈的男人,一个被社会忽略的男人,他总得有点反涉灰人格。我承认我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但社会给我发的好人卡死死地压抑着它。可就像锅盖压抑着沸腾的开水,如果得不到宣泄,那总有一天会爆发。
我买了很多市面上能买到的冷兵器,主要途径就是x宝,违禁网站倒是能搞到很多做工精良的好家伙,但是我没钱,那帮奸商要价是在太黑了,我又不是要用来摆着看,最后等着巡察叔叔给我送两个白金镯子,所以日常能带出门不被拘留的冷兵器,我用的比较趁手。
我喜欢的家伙不多。一张70磅碳纤维复合弓,一柄12米长的合金汉剑,一把手斧,一柄求生直刀,还有必备的瑞士多功能军刀,带着这些上路,我有信心能对抗跟哈士奇差不多大的猛兽。
“猫科?什么猫科,不打猫科。鼬科?什么鬼鼬科?”我反手就给了插嘴的死胖子一砖头。
“哥壮士一去兮,打不过就跪的悲壮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死胖子郭颉是我家隔壁邻居,也是我的经年狗友,今天跑来我店里蹭饭。我准备妥当,深吸了一口气,坚定而刚毅地往金属墙迈去。
“我说胖,你丫吃了我几袋薯片,现在是不是该陪我走一趟?这么多年的兄弟友谊,你是不是应该挡在我前面做我坚实的肉盾?如果你死了,我还能强忍微笑踏着你的步伐前进…”
胖子搭着胳膊,翻了翻白眼,嗤笑着道:“滚你太祖的,你杨广瞅胖爷就没好事。你就是死了,也不要托梦给我,不然我就带一帮村姑到你坟头蹦迪。”
“我…”
“不要犹豫,给胖爷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