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查处!”
“什么?是稽查处的人抓的。”
“嗯,是稽查处的人抓的。而且是天城的稽查处抓的。如果是海城的稽查办,还好办一些。可是这是比稽查办还大一级的稽查处抓得,据说车里的那个人就是稽查处的处长许三多。”
荣爷这时的眉头越皱越紧,理着自己的眉毛说道:“这许三多听说是直接听命于大总统,有先斩后奏的生杀大权,手下还有一支小小的军队,据说足以和一支溃败的军队作战了。他到底为什么要抓大少?没有一丁点的风声透漏出来吗?”
“好像和什么乱党有关系!”
这句话无疑于像颗重磅炸弹,荣爷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响了起来。过了好久才清醒过来,“这畜牲什么时候居然和乱党在一起了?乱党去找他做什么?他是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这乱党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荣爷,他们可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是你家的大少救了他们。”
荣爷和贵叔听到这句话后立刻转过身子,他们看见了一个身穿黑色长衫,带着黑色礼帽,拿着一把小剪刀正在修理自己指甲的中年男人。
荣爷立刻给阿贵使了个眼色,阿贵立即走出房门,卑谦的问道:“请问,您老是?”
“天城稽查处处长,许三多。”
“哦,原来是许处长,失敬失敬!快到里面请。”
“呵呵,不敢啊。荣永嘉荣爷好大的面子,我许三多承受不起啊。”
荣爷听到这句话不由火冒三丈,常年在海城的特殊地位让他养成了颐指气使的脾气。在这里只有别人仰视自己,自己哪有受别人差且的事。但此刻不比往日,随即强堆笑脸走了出来,拱手作礼道:“许处长,我小小的海城来了您这么尊大佛。我可是受宠若惊,刚才一时没反应过来,见笑见笑了。”
“看来你荣爷还不如一个管家啊,哈哈哈,玩笑话。不要介意哦。”
“许处长哪里的话,现在这人年老昏花,有些事的确是比不上阿贵了!请进请进。”
许三多跟着荣爷进了房间,然后看了看荣爷房里四周的装饰,不由笑道:“荣爷,这一屋的东西可真是不错啊,尤其这副一统天下图好大的气魄啊。比大总统客厅里的那副都要好上几分哦。”
荣爷听完不由芒刺在背,这副画明明就是一个画画的临摹的,哪里能和阮总统客厅的相比!于是荣爷赶紧说清情况,免得许三多再次无中生有许多事情。
“好了,荣爷,你我都是大忙人。我就简单明了了,我们之所以抓令公子是因为他于乱党勾结。”
荣爷忙着想争辩,但许三多摆了摆手示意他暂时不要说,荣爷也只好闭上了嘴。
许三多继续说道:“当然,没有证据我们也不会乱抓人。这两封信是从荣大少的屋里搜出来的,你就看看吧。”
说完许三多拿出两封信递给了他们,荣爷一把抓在了手里。第一封就是前文提到过的,也就不在叙述。而第二封信看完,荣爷刚刚还未干的衣服又被冷汗给打湿了。第二封信里面说感谢荣大少赠予的一千块,当有朝一日推翻阮大总统的统治后,可凭这封信找到当地政府官员来领功受赏。还希望他好好保存,此信就是凭证!
这下这第二封信无疑有点坐实了荣大少资助乱党的事实,荣爷拿着这封信双手不由颤抖起来。所说这荣大少没有多大出息,总给他增加不少麻烦。但以前的那些麻烦可是闭着眼就能处理掉,但这件事就非常麻烦了。
许三多见到荣爷的模样,微微笑道:“荣爷也不必太担心,我也知道荣大少的为人。再我看来做这些事,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可是这些证据在手就很不好办啊,这样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能够找到这个女人,一切好办!如果找不到只好请大少到我天城的稽查处去了。到时候大总统如果一高兴,大笔一挥也许大少就能回来,如果用红笔一画。那么神仙也无济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