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者的到来,正好如了郑清的意,他刚好在等他自己送上门来求自己坑。
“银发是怎么死的?”观察者看见郑清就很不客气地直接问道,像是面对奴隶一样。
郑清淡淡一笑,说道:“即便我知道可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若是想要请教就好好请教。”
观察者冷笑一声,跋扈说道:“少要跟我装蒜,不要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要么乖乖和我合作,要么我就送你出局!”
郑清哀叹一声,无可奈何,说道:“你忘了镜子吗?”
观察者见郑清屈服,骄矜不已,听到郑清还在与自己卖关子,立刻不满,说道:“你直接告诉我你的结果就行,不要说那些没用的。”
郑清说道:“白骨夫人的镜子必然是相通的,你忘记瞭望塔内的镜子了吗?白骨夫人在镜子里杀掉银发,再从镜子里丢出来处理,她所有的秘密必定都在镜子中,而只要能进入镜子,我想找到白骨夫人的秘密就是时间问题。但这也是最大的问题,镜子可不是那么好进的,要是让白骨夫人发现,被堵在了镜子里面可就惨了。”
观察者略微激动,说道:“也就是说进入镜子就能胜利?”
郑清摇摇头,说道:“我没说过这话,也不敢保证。事情发展的迷惑环节太多,轻率的决定会带来不可接受的死亡。这就是我目前的收获。你若真想探知镜子的秘密,可以从现在就着手,因为第二个死在镜子里的牺牲者即将诞生。你没注意到之前与白骨夫人约会的人也失踪了吗?”
观察者一震,匆匆离开,连告别也懒得道一声。
郑清看着观察者走远,转向孙文义,说道:“孙兄,现在该到演双簧的时候了,还烦请你帮我这个忙。”
孙文义说道:“怎么做?”
郑清附耳告知。
······
观察者着急前往瞭望塔,倘若郑清说的是真,那么第二个死者多半会从瞭望塔里的全身镜出现。自己只要等候在那,就可以见证真伪。
“兄台,慢行!”
孙文义从后面出现,叫住了观察者。
“是你?”
观察者诧异,郑清的同伴来找自己做什么。
“我与郑清合作实在憋闷,不得施展机会,但看兄台神武有策,制伏得郑清妥妥帖帖,让我心生敬仰,与其和郑清合作,还不如抛弃他与兄台合作,更得意气施展。”
孙文义一边抱怨自己与郑清合作的憋屈,一边赞叹观察者,表明自己来意。
观察者却未轻信,这里是尔虞我诈的利益世界,不能轻易相信他人。“哦,你要与我合作,那你有什么资本吗?”
孙文义说道:“郑清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郑清没告诉你的事情我也知道,倘若我们俩合作,岂不事半功倍,能更快完成任务。”
观察者神色一动,来了兴趣,说道:“他有什么瞒着我?”
孙文义说道:“在城堡外有一座白骨夫人前夫的坟墓,而黑镜里面也有具男尸,现在的问题我想已经昭然若现,只要我们能确认城堡外的是座空墓,那么就能证明黑镜里的男尸是白骨夫人的前夫,而白骨夫人在黑镜里杀人,其用意我想恐怕是要复活她的前夫。如果所料不错,这就是白骨夫人的秘密,现在的我们只需要寻找到证据佐证这一点。”
观察者呼吸微微变沉,说道:“你的意思是掘墓?”
孙文义说道:“没错,郑清不敢干这种事,还劝我不要做,与他合作实在没趣。胜利就在眼前,我也知道坟墓位置所在,你敢不敢做?”
观察者脸色狰狞发狠,说道:“如何不敢!”
孙文义喜道:“那真是太好,不过眼下非动手时间,先等我做好一事再行动。”
“何事?”观察者倏然生出警惕之心,眼神怀疑地盯着孙文义。
“我有一个一石二鸟的好计,”孙文义说道,“我们既要去掘墓,何不趁着郑清没有察觉,再利用他一次,安排他前去支开白骨夫人,我们若是探得假墓,就可以迅速回来,进入白骨夫人房间,闯入黑镜,得到证实我们猜想的线索。”
观察者微微颔首,心内安定,说道:“但若外面的坟墓是真墓又该如何?”他忽然想到这点。
孙文义眼珠子转了转,想起郑清交代的托辞,说道:“那就更能证明一切秘密都在黑镜之中,白骨夫人可能是在养邪灵,她无法复活丈夫,便希望丈夫与自己长期共存,把丈夫的灵魂改造成了邪灵存在。”
观察者豁然开朗,大笑道:“有兄弟帮助,我们必能成功。”
孙文义笑道:“事不宜迟,你且去城堡门口等我,待我诱骗郑清支开白骨夫人,再来与你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