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林凡闻言疑惑的看着肖战海，问道。
“你很缺钱吗？”
“老板，卖了活力之水，钱也是你的。”肖战海吓了一跳，怎么搞得好像是他要拿来卖钱，然后把钱吞了一样。
“可我对钱没有兴趣。”林凡一本正经的说道。
“如果你又不缺钱给下属发工资，那为什么要卖？”
肖战海闻言一愣，对钱没有兴趣，听听，这是普通人能说得出来的话吗？
他愣过后，本想跟林凡讲一讲，交好他那些商人朋友的好处。
但他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他的那些商人朋友有资格让自家老板交好吗？
紧接着他又想到，自己身为自家老板的头号手下，应该稳坐新江市第2，不，是第5把交椅。
肖战海知道林凡的身份后，自然也知道了林凡的家庭情况，更何况，不久前他才让人给林凡家的杂货店，半卖半送的补了一大波货物。
这么一想，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原来这么牛逼了。
而且说起来，就算是新江市的市长刘云升，现在他见到了，完全可以不鸟刘云升。
肖战海内心突然莫名的激动起来，自己的地位其实已经不知不觉超出了自己的预想了，只是变化太快，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老板，恕我冒昧问一个问题，您到底想做什么？”
他赶紧拿起茶杯，喝下一口茶冷静了一下，然后一脸郑重的向林凡问道。
其实他早就想问了，只是他一直纠结着，因为一旦他问了，就代表他真的真心要为林凡做事了。
不过，经过这几天的思考，他内心已经偏向于林凡，所以刚好借着这个机会问出口。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肖战海突然变得好像很郑重的样子，令林凡有点不解。
“老板，您不给一个目标，我们又怎么更好的去做事呢？”
“”怎么有种下属求着他给画大饼的感觉？不过林凡还是认真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想要更多的人能来新江市，并不需要他们长久住下，只要他们跟我许个愿，然后我帮他们完成心愿就好。”
“现阶段差不多是这个目标吧。”
肖战海闻言，沉思了一下，他不明白自家老板为什么执着于完成别人的心愿，但他知道有些事能问，但有些事却最好别问。
不过，他却想到了他那些商人朋友的作用了。
他现在虽然地位确实高了，但他知道这只是在新江市而已。
而且他一贯的作风都是，只要不是敌人，便以和为贵，就算成不了朋友，也不会故意去得罪。
因此，在知道了自家老板的目标后，他便有了新的想法。
“老板，你的这个目标，我那些商人朋友能帮得上忙。”
“界限的聚集地，老板你应该知道吧？”
“我在论坛上了解过。”林凡点点头道。
界限聚集地那里现在热闹非凡，要不是他很忙，还有不能离开界限，他都想去看看。
“我从那些商人朋友那里得到消息，他们有想过要在两个界限聚集地那边投资开发，打算将两个聚集地打造成旅游渡假村一样的地方。”肖战海闻言，接着说道。
“你想啊，踏前一步是超凡，退后一步是科技，这可是全世界独有，肯定能吸引很多人过来，所以他们的投资很有用处。”
“这跟老板你的目标不正好对上吗？”
“所以，这些商人的作用还是很大的，我如果拉拢了他们，肯定能让新江市更快发展，这样也有利于把更多的人吸引到新江市来。”
“同样的，还能吸引更多的商人来新江市投资。”
“这样便能形成一个对新江市有利的良性循环。”
“这样的良性循环持续下去，未来的新江市，肯定会成为一个巨型城市，甚至比最繁华的帝都都要让人向往，当然这肯定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而那些商人，在这其中是很重要的一环。”
肖战海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重新倒了杯茶喝下，他其实说这些，依旧是有点小私心的。
他的地位虽高了，但只限新江市，他说的话，别人完全可以不鸟他，直接离开新江市，他也没什么办法。
试问几天前，如果刘云升发话了，谁敢蹦哒？
甚至现在的刘云升发话，也没几个敢蹦哒。
所以，他只能通过别的办法，来提升自己的权威。
当然，他跟自家老板说的话，也不是瞎说的，都是事实。
只是他也看出林凡虽然对活力之水并不看重，给人治病，几百瓶一下子就拿出来了。
但要说是给他拉拢商人，却又显得很不屑，给他的感觉倒不是商人与自家老板地位不对等的原因，就像当初的他与刘云升一样。
当初的刘云升根本不会做什么拉拢他的事，不屑于做这种掉身价的事。
而自家老板的不屑跟刘云升不同，给他的感觉，就是自家老板觉得用活力之水拉拢商人，会吃亏似的。
因此他只能再次强调那些商人朋友是有作用的，并不是没有半点用处，用活力之水拉拢他们并不会吃亏的。
上次没成，希望这次能成吧？
肖战海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忐忑的等待着，他说这么多，他还是不敢肯定，林凡不会像上次一样拒绝他。
肖战海的感觉确实没错，对于没贡献心愿光点的商人们，林凡一滴活力之水都不想给，他也不需要去拉拢谁。
但看到肖战海说的这么卖力，林凡思考了一下，便说道。
“你说得挺有道理的，那你拿几瓶活力之水，兑点白开水再拿去卖给那些商人吧。”
“兑白开水？”肖战海闻言一愣。
“对啊，只是效果差点而已，反正有效果就行了。”
“恩，我懂了。”肖战海点点头，他对兑水这事倒没什么意见，只是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看着肖战海意气风发的走了，林凡有一句话没说出来。
这些活力之水，就在肖战海的工资里面扣吧。
当然，他不是魔鬼，只会把事记在心里，不会把这事告诉当事人的。
有自己这种关心下属心理健康的好上司，肖战海真是幸运。
林凡摇了摇头，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然后便继续投入工作中。
肖战海的心理健康有他关心，但他自己的心理健康，却只能独自承受。
他内心承受着很多压力，只是恐怕没有人能够理解，他也无人可以诉说。
家人突然发生意外，世界突然爆炸什么的这些压力就不说了。
有关他自己本身的，就有一个巨大的压力。
只是这个压力，他甚至强迫自己不去多想，只是默默承受着。
看完了视频，又看完了异能者演示后，赵亦跟着刘云升来到异能警察大楼的一间房间。
砰
当房间的大门关上后，房间里只剩下赵亦与刘云升两人。
“赵指挥，看完了超联与异能者后，有信心吗？”
刘云升自顾自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下，也不招呼赵亦，便开口说道。
“这就是你不作为的理由吗？”赵亦没有坐下，他笔直的站着，听到刘云升的问话，他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