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柔哥哥从小读书不行,很小就跟父母出来赚钱了,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贵在勤快肯干,刘子柔父母打本在在大学城旁边的街道上开了家饭店,生意极为红火,三年下来,积累了四十多万,买下原来的饭店地皮,将原来的小饭馆拆除,做了家三层楼,一二楼开饭馆,三楼住宿,一家四口日子过得好不红火,但是就在他哥哥手中有了点钱的时候,有些人就盯上了他,先诱惑他到大学城城中村一个叫梦幻酒吧的地下赌场赌钱,开始当然是小赢,让他尝到甜头之后,开始大赌,大赌大输,手中的店铺流动资金全部输完之后,就让他借钱翻本,前前后后输了二十万现金后借了五万,一个多月下来,利滚利又变成了二十万元。
说到这里,子柔父母仿佛回到了那段悲伤难熬的日子,久久不开口,掩面而泣,江临风和谢剑飞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谢剑飞愤怒的说道:
“他们这是有预谋的,这不是存心要将人搞得家破人亡吗?”
刘子柔妈妈泣道:
“谁说不是?知道他输了20万后还欠了人家20万的时候,我和子柔他爸。。。心都凉了,我们只剩下这栋楼,当时最少也能值四、五十万,生意最红火的时候一天也能收入两千多,一个月就是五、六万,但这怎么赶得上人家的利息涨得快?于是我们就到处借钱,想先还了人家的20万,好不容易凑够20万,几天下来,他们的利息又涨了,连本到利一起得30万元不行,我们求他们先收了20万,好少算点息,他们不干,非得一次还清,还差10万,我跟他爸当着人家的面下跪了,他们总算答应宽限三天,这三天,饭馆的生意停了,我们回到老家,将家里的房子卖了,再找亲戚又借了五万万,赶回来的时候,找到他们,可……可他们说这三天下来,最少还得再加五万…………”
江临风怒火中烧:
“哪有这样逼人的,简直是不把人逼死不罢休!”
子柔妈妈缓缓地说:
“这五万在以前我们还能想办法,可是,到了那一天,我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他们还上门催账,说让我女儿到他们的赌场做事,这五万块在她工资中扣,可我家子柔才高三准备考大学,而且我也知道他们没安好心,我们直接就拒绝了。”
谢剑飞一听,心情紧张地说道:
“是啊,这些人肯定对子柔没安好心,你们……可不能上当!”
子柔妈妈擦着眼泪说:
“子柔听到这事后,答应不读书了,去赌场做事替她哥哥还债,可她爸爸和他哥哥不答应,他哥哥称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们最后没办法一咬牙就跟他们说:我们报警!”
谢剑飞舒了一口气道:
“没错!他们这样完全是黑社会性质,是违法的,报警是最好的办法!”
子柔妈妈低声说: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违法,但子柔她哥和她爸爸一个意见,我也就答应了,当天,我们找到当地公安局长公布的电话号码,给局长打了个电话,局长当时很重视,我们也都放了心,可是,就在当天晚上,我和她爸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家里一片混乱,子柔她哥……他被人杀了……”
谢剑飞轻轻叫了一声,看了子柔不断涌出的眼泪,心如刀割一般,朝刘子柔身边坐近过去,拍了拍子柔的后备,安慰着身边的子柔。
江临风也大吃一惊,问道:
“是他们干的?”
子柔妈妈不停地擦着眼泪,可怎么也擦也擦不干,咬咬牙恨声说道:
“不是他们还是谁,邻居都看到他们过来的,派出所的也来派人来了,可那些人不承认,在局里问了一些话之后就放了出来。”
江临风看了一眼子柔父母,沉吟道:
“难道就没有人站出来去派出所作证?”
子柔妈妈忿忿地说:
“有几个相熟的邻居去作证了,可派出所的人根本不听,说他们的证据不足,而且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几个作证的邻居也是个个出事,不是被打就是被车撞,到现在还有两个人落下了残疾,呜呜…这都是我们家害了他们。”
江临风一听大怒: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个派出所所长是干什么吃的?这么明显的事难道不管了?”
子柔妈妈摇摇头:
“我后来听说,他们这些人和那些官员都是一伙的,这些官员每年都从他们手上得好处,个个都有股份的,充当他们的保护者,所以才让这些人一直做下去,现在这些人不但开赌场,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酒楼,还贩买女人!”
江临风点了点头:
“你们打电话派出所所长,派出所不但不管,反而当天就出事,证明这个所长肯定有问题!”
谢剑飞插嘴问道:
“子柔妈妈你们欠的那么多钱现在怎么办?他们现在还要催吗?”
子柔妈妈摇了摇头,一副不确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