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三狗闷头挖坑,而猴子一个人蹲在一边铁青着一张脸,一声不吭。现场只能听见铁铲和铁锹挖土的声音,胖子和三狗虽说挖的满身大汗,却没有停下手来休息一下的意思,今晚的猴子让他俩感到害怕。
觉着坑已经挖的差不多了,三狗问猴子:“行了吗?”
猴子摇了摇头说:“继续,再挖深些。”
胖子一边铲着土一边问:“猴子,你这是要藏什么东西?要挖这么大这么深的坑?”
“对啊,猴子你这是要藏啥?你哪来这么多的东西要藏?还不能告诉我们兄弟俩?”三狗停下手里的活,擦了一把满脸的汗水。
猴子看了两人一眼,又抬了头看着已经擦黑的天空,皱起的眉头显露出一种诡异和凶残的样子。等了一会说:“三狗,胖子,我是要把我们过去的倒霉运气,还有马上要来的大麻烦给通通埋喽!”
说完话后,猴子好像突然高兴起来,脸上竟然有了一丝奇怪的笑容,他站起身来,拍了拍两条蹲久之后发麻的双腿。
“你俩歇歇,我来干一会。”伸手把胖子和三狗拉了上来,自己跟着跳下去,拿起了铁锹。
“等到坑挖好了,会告诉你俩到底要藏啥。”猴子将挖出的一锹土甩在了坑边。
猴子的脸上的表情和身体上的行为,让胖子和三狗惊讶,还有更惊讶的是猴子没有让他们看见自己的内心想法,而他们只有看见自己利益的能力,却无力看见自己内心里的那份贪婪。
猴子很明白自己最后想要的是什么,并且是一种思考之后的主动行为;胖子和三狗只看见自己的利益不能受损,剩下来的就是一种维护利益的本能反应和动作,像一只狗一样,竖起背部的毛,以嘶吼的狂怒的状态,护着眼前的那一根没有肉的骨头。
不能不说,这可能是猴子和三狗还有胖子之间的最大差异。
差距是一条认识意义上的鸿沟,我们的自恋会混乱了两者之间的流动方向。
又是第三天细算账目的时候,这个时刻总是让人快乐。
贵利高坐上约好的黄包车,向四弯路行去。
那里住着一个女人,长相一般的一个女人。但是,对于贵利高来说,这不仅仅只是一个女人,她更像一个保险柜,一个精密的算盘,当然,女人的善解人意才是贵利高从来不曾爽约的保证。
贵利高有几次冲动的想要娶了这个叫阿娇的女人,都未能如愿。
贵利高已经结过婚。老婆是自己母亲的表侄女,自己的婚姻也是妈妈一手操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