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刘二的混混,下午在赌档里赢了一些,晚饭时喝酒,一高兴就没有搂住,喝得“八爷不在家,酒爷就当了家”,酒劲上了头,就觉得天下老子第一,谁也别拦着我,结果让严强的两个手下拖到门外的马路上,一顿好打,给揍得头破血流,休克在马路上。
等醒来之后,连跌带爬的看了医生,回到家里后,又想到以前在街面上混的时候,和严强有过一次冲突,那次也被他揍个够呛,真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越想越气,越觉得羞愧难当,自己在道上好歹也算是个角色,这次要是这么就算了,以后还怎么在街面上混?
想到这,气的咬牙切齿,这一下子就牵扯了头上脸上的伤口,疼得呲牙咧齿。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怀里揣上斧头就等在了赌档外面的黑影里,结果没有劈到严强,却砍伤了小庄。
伤了人后,刘二一溜烟的逃走,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心想伤到的是严强的手下,没有砍到严强本人,应该躲上一段时间后,赔个礼赔些钱就没事了。
一个街面上混了不少个年头的人,在砍伤了日进赌档的人,而且自己的势力根本无法与人相比,居然没有逃出城去,还想着一段时间后东山再起,只能是被“天真”蒙蔽了双眼。
当一个行当需要借助暴力来维持正常经营,那么这个行当的权威就容不得别人的触犯,否则,“王朝”的更替就会朝王暮李。
张先生在二楼的包厢里握住杜立德的手,有些激动的道:“立德,你此次来,有什么好消息吗?老板的问题都解决了吗?我相信你会把事情办好的。”
“张先生,老板的事情还一直在等消息。奇怪的是,钱少和连将军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至少说明老板的东西暂时是安全的,我已经又找了一个外地的下家,想尽快把老板手上的东西给换成现钱。”杜立德道。
“是要抓紧时间,否则夜长梦多,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变化?”张先生叹了一口气道:“辛苦你了,立德。”
杜立德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弯下腰靠近张先生的耳边道:“先生,我来此的目的,主要不是为了老板资产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张先生有点奇怪的问。
杜立德道:“我猜您一直想知道这事情的根底,连将军和钱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正好,我有一个表弟是连将军家的二管家,我平时和他也时常走动,以前,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是怕帮不上什么忙,现在我想,是不是可以问问他。”
“很好!立德你确实可以问问,但也要小心一点。”张先生道。
杜立德握住张先生递过来的手,“先生,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栽培。”
初六的钟声敲响了十二下,初七跟着就来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