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呆在杨府里,这次杨老板他们出去,没有带上他,只是让他在府里多留心外面的动静,保护好小姐。
这边杨老板一行人到了家,刚刚坐下,电话响了。
“杨老板,你们没有动手吧?”电话那头传来王局长的声音。
“没有,因为别的事情给耽误了,有事?”杨老板道。
“还好,还好,我知道背后支持彭矮子的人是谁了,一会我们见面再细说”。王局长道。
宝拉饭店顶层的办公室里,王局长脸上有些洋洋得意的意思。杨老板虽然嘴上不急,心里却又急又忐忑,问道:“王局长,快说怎么回事,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王局长把脸凑到杨老板的跟前,又看了一眼张先生道:“我家的那个大母老虎,不是每一个星期要去连将军家里陪将军太太打牌吗,连太太牌桌上说漏了嘴,说连将军最近为打仗的事情,联系了钱辛绅,想请他帮忙,目前他儿子正在济州城里呢。”
王局长歇了一口气继续说:“听连太太讲,这个钱辛绅的儿子,是个不好缠的角色,胃口大的惊人。人们都喊他做钱少。这个钱少现在和彭矮子走的很近,两人好的恨不得穿一条裤子。”
张先生和杨老板几乎同时“哦”了一声,张先生道:“看来,答案出来了,彭矮子背后应该就是这个人,依钱家的势力,和现在连将军有求于钱家的情势,这个事情不好对付。”
杨老板接着道:“是啊,不好对付,可又有什么好主意渡过这个坎呢?大家想想办法。”
“杨老板,这个钱少姓钱,这让我想到一个主意,你想人混来混去,还不都在钱字上做文章吗?求到了财,谁还会要人命啊?”王局长道。
张先生点了点头道:“这确实不失为一个主意,但是,我有个顾虑,你们想,像钱少这种在达官贵族家里长大的,见过的钱应该不会少吧?”
“是啊,连太太不也说这个人胃口大的惊人吗,肯定不是指着饭桌说的。即使我全部的家当都给他,还不知道他看不看上眼。”杨老板道。
“那现在怎么办?”王局长问,“是疖子总要出头的,是事情总要面对的,想想办法啊。”
杨老板突然脸色一变,斩钉截铁地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动彭矮子时,连带钱少一起除掉,以绝后患。”
王局长吓了一跳,站起身来道:“老杨,你可想好了,那个钱少是能随便动的?我一家老小还指着我这身皮吃饭呢,那些将军们谁歪歪嘴,我这身皮和这条命可能就不在了。告辞,我不知道你们的任何事情,你们就当帮我了。”
就在王局长作势要走,张先生一把拉住了他,道:“只是个提议,这是杨老板气头上的话,当不得真,局长大人,我们再做商量。”
三个人坐下,一直没有什么好办法,杨老板冷静下来也明白,如果真是除掉了钱少,对于自己来说就是天塌下来的事情了。
天快亮了,余一热过身,又把每天要做得功课都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