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空兄,帮我看看,此子可教否?”葛四爷道。
方丈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余一,然后指着门外院子里的一颗大树说:“余一,你现在从这里用你最快的步伐跑到树下,然后上树,爬到你能爬到的地方为止,随即下来,再用你最快的步伐回到你现在站的地方,懂了吗?”
话音刚刚落下,就看余一快速启动,跑到树下,“噌噌”的爬上树,到了树干五分之四的地方,树干开始随着余一的身体重量倾向一边,余一摇摇欲坠,这时,余一停止动作,稍等稳定,双手一松身体坠下,到了一个可以承受自己身体重量的枝干处,两手使力抓住,如此三次余一平稳落在地上,拔脚跑回方丈室内。
云空方丈笑着点点头道:“很好,孺子可教,四爷是费了一番心血。”
葛四爷哈哈大笑,回道:“云空兄,不要调侃我了,轻走功你云空兄认第二,无人敢说自己是第一,葛某是想向你讨个人情,由云空兄你来调教,让这个孩子更上层楼。”
“既然葛兄吩咐,遵命就是。”转头道:“余一,你看好了。”
云空方丈从起身到站在树颠再到原位盘腿坐下,身上的灰色僧袍让运动中的云空大师像一阵灰色的烟雾一般,飘然来去,在余一的眼里,云空如神仙似的飘逸潇洒。
“余一,快快给你云空师父跪下。”葛四爷开怀大笑。
余一赶紧跪下磕头,云空方丈笑着说:“起来,起来,今天先把四爷引来的施主安排好才是,明天你来。”
第二天的下午,余一跟着云空师父一心学习轻走功夫,不知不觉跟云空师父练习功夫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了。
这期间,依然四天一次的去葛四爷那儿,跟着四爷学习其他功夫,分出一段时间,四爷还教一些“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四书五经”什么的。
一天,余一从飞云寺下山回家,在路上突然一只斑鸠鸟从余一的耳边呼啦一声,飞到前方十来米远的大树顶上,“咕咕”的叫了几声,似乎有点戏弄人的味道。
余一一时手痒,看了看左右,不见人影,这才放下心,原来四爷和云空师父三番五次的交代,人前莫露功夫,而这时,余一的孩子劲儿上了头,也就顾不了许多了。
余一忽然启动,如一道青烟飘到斑鸠鸟待的那颗树上,再下来时,手中已经握住了那只惊魂不定的斑鸠鸟。
余一张开手掌,那只斑鸠鸟就像被余一手掌给紧紧的吸住一般,怎么样展翅也飞不出余一的掌心,仔细看余一手掌上的动作,鸟儿一蹬脚想借力起飞,余一的手掌就往下一陷,消了鸟的劲道,随即恢复原样,多次下来,手掌真如波浪起起伏伏一般优美。
余一欢快了,似一道青烟在树林里上上下下,闪展腾挪,穿叶绕花,而手中的那只斑鸠鸟依然无法飞走。
“好!”一声大叫,让余一吓了一大跳,飞速的身形戛然而止,惊出了一身冷汗,斑鸠鸟也乘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