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和安全方面,毕竟酒吧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薛承说。
百里焱一边给俩人倒上酒,一边笑着说:“没问题,都有专人负责。”
“那就好,酒吧的顾客群体复杂,切不可马虎大意。”薛承叮嘱道。
“我时常也会被这些问题搅得心神不宁。”念雅坦言道。
“你俩放心吧,没人敢来这里闹事,谭乐的圈子挺广,大家都会给面子。”百里焱笑着说。
“看来谭乐的能力非一般啊。”薛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百里焱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说:“听说你最近很忙,都脱不开身了。”
“他现在是个来鸿去燕之人,难得见到一面。”念雅幽怨地说。
“最近接了几个新项目,忙得不可开交!”薛承解释说。
百里焱立马接话,一副深有体会的样子:“以前我体会不到这种滋味,现在才发现,创业是一段栖遑的奋斗历程,忙碌、艰辛、不安。”
念雅听了百里焱的话,不禁想起自己的诸多事情,顿生同感,“与君共勉吧。”
薛承看着这对姐弟俩无奈的样子,笑着举杯说:“祝你们事业顺利!”
正在这时,酒吧来了七、八个人,他们的行为举止、高声阔谈,在进门后便引起很多人的关注。
念雅睥睨一眼,鄙夷地说:“宏远集团的公子哥,这排场就是不一样!”
“他可是我的大主顾!”百里焱高兴地说,眼神却充满鄙视。
“他经常来这里吗?”薛承问。
“隔三差五来,每次过来都是前呼后拥。”百里焱说。
“不愧是个纨绔子弟。”念雅嘲笑道。
“他是相当阔气豪爽!每次过来必点最豪华的包厢和最贵的酒水!”百里焱喜笑颜开。
薛承瞧见百里焱一副贪婪的样子,讥笑道:“你又不差钱!”
百里焱冷笑一声:“赚他的钱,我会有种无法形容的快感。”
薛承厌恶叶潇浪荡不羁的行为,眼前蓦然浮现叶宏远惨白的脸,他寒心地叹气道:“命运真会捉弄人!”
“假如叶宏远真把集团交到叶潇手上,那公司迟早要被他败光。”百里焱嘲笑道。
念雅好奇地问:“什么意思?”
百里焱用手遮了遮嘴角,一副保密的样子,然后压低声音说:“叶宏远可能得了绝症,命不久矣,叶潇是嫡长子,是宏远集团唯一的接班人。”
念雅一脸惊讶地说:“你都听谁说的?”
百里焱得意地说:“小道消息。”
“那叶宏远也怪可怜的。”念雅同情道。
百里焱转而问薛承:“假如你们公司换了董事长,你是不是就不干了。要不,你索性来百里集团得了,我爸肯定十分欢迎你!”
薛承喝着酒,心不在焉地听他说话,忽然间,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口进来,径直往房走去。他连忙问百里焱:“刚才进来的三个人,你可认识?”
百里焱指了指:“前面那个是天成公司的老总徐永成,左边拿个电话的是天成公司副总经理,后面一个偶尔也会来这里玩,但不认识。”
“你是怎么认得他呢?”
“他们都是谭乐的朋友,经常过来捧场,喝过酒。”百里焱说。
“那他们知道你的背景吗?”薛承警觉地问。
“我从来没说跟任何提起过,也交代过谭乐别泄露,至于他们是否知道我的身份,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一定要跟这群人保持距离。”薛承叮嘱道。
“有问题吗?”百里焱不解地问。
薛承忽然脸神严峻起来:“总觉得其中肯定有问题,你记住我的话便好。”
“明白。”百里焱点点头。
薛承紧追着问:“这徐永成也经常来这里玩吗?”
百里焱风趣地说:“是的,他也是我的财神爷。”
薛承心里一惊,立马有股莫名的担忧涌上心头,他赶紧问:“那叶潇和徐永成认识吗?”
“何止认识,简直像对多年的朋友。你在这里看不到区的位置,所以不清楚,徐永成每次来这里都是直接去叶潇的包厢,有一次谭乐邀我去敬酒,看到他们玩得不亦乐乎,我才知道实情。”百里焱说。
“岂有此理!。”薛承愤怒地说。
“你生那么大的气干嘛?”念雅不明就里,一头雾水。
薛承的眼里迸射出愤怒的火光,他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这徐永成可是宏远集团的死对头,如今叶潇与他寻欢作乐,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原来如此。那这个叶潇做的事情就太出格了,指不定里面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念雅猜测道。
“叶宏远的半条老命,迟早要葬送在他这个宝贝儿子的手上。”百里焱嘲讽道。
薛承心里一沉,看来宏远集团即将要面临大变故。他悄悄跟百里焱说:“你帮我多多留意这两个人的动向。”
“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百里焱痛快地应承下来。
“那我们先走一步,免得碰到这两个人,引起他们的警觉。”薛承说完,便牵着念雅的手离去。
“说走就走。”百里焱看着他俩离去的背影,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