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巴掌,在外面没人会迁就他,也不会像家里父母那样什么事都替他考虑,他浑浑噩噩的坐上豪华的阿斯顿马丁。
再也伪装不下去的玉宾抱头大哭,他的爱情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人总是以悲剧收场。
不幸的是,他的悲剧还远远没有结束。
雨寒临走之前在苏缙面前给他上了一桶眼药,苏缙现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我是保镖,不是保姆!
宾一他扯了扯嘴角,将车发动,见玉宾哭的越来越猛烈,有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的趋势,出言安慰道:“每个男人都会经历很多次这种事情,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或者在对的时间碰到错的人,经历的多了也就看开了。”
“我是范氏的下人,这些话说出来可能不太合适,希望宾少海涵。”
除了跑车轰鸣的发动机声,车内再无一丝声音,好一会儿,玉宾止住哭声,红肿着眼眶,鼻子下挂着两截鼻涕,脸庞上有着不正常的充血,紧紧抓着裤子,手上青筋皱起,恨声道:“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得,白讲了,一句话没听进去。
宾一心中暗暗摇头,从他获得名字那一刻,他的人生就与玉宾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希望玉宾能够从这件事理吸取教训,快点成长起来,而不是钻进牛角尖出不来。
男人可以贪花好色,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一定要拎得清楚,刚刚成年的玉宾有些小聪明,很有潜力,不过终究经历的太少,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因爱生恨,平白惹来一个敌人。
他不可能直接训斥玉宾,只能通过引导与哄骗的方式将玉宾导进中途。他,终究只是个下人,一辈子都无法改变。
“付出代价?谁付出什么代价,方便跟我说说吗?”
在玉宾陷入悲痛,宾一思考如何引导玉宾时,一个略带调侃意味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宾一只觉得手脚冰凉,握方向盘的手都有些颤抖,脑袋缓缓往后转动。
是谁?
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是怎么进来的?
“好好开车,别东张西望。”坐在后排的苏缙亲热的环着玉宾的脖子,提醒道。
后排传过来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但在这个武道盛行的世道,年龄是最大的骗局,就像雨寒的老爸,四五十岁的人了,还跟二十来岁的学生一样。
“阁下有何指教,坐在后排的是金埓柱范氏玉字辈子弟,阁下能够无声无息的潜入进来,与我们一定不是同辈人吧,如果我们出了什么意外,范氏一定会追查到底!”宾一心里并不害怕,直接出言警告。
这是身为圣朝柱国氏族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