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从家庭餐厅里走出来,手中端着润补汤的小碗,装作不在意的模样问道:“少爷最近好像忙碌了很多?”
雨寒以前什么德性她最清楚,贴身伺候了他十多年,掐指一算就知道他拉什么颜色的奥利给,从受伤那天起就像换了个人,从内而外都散发着蓬勃的朝气,精气神提升了不知多少个档次,让她偷偷开心了好久。
在她眼里,雨寒就像一条暴晒了十多年的咸鱼突然翻了个面,露出充满活力的另一面,哪怕只能活跃一回儿,最后又变成一条没有活力的咸鱼也好。
“唔,”雨寒接过小碗,抿了一口,目露沉思。
想完全隐瞒是不可能的,柳颦跟了他十二年,贴身的那种。
他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太了解他了,哪怕闭着眼睛这小保姆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她面前,雨寒几乎没有秘密,就连他青春期遗失节操是哪一天这种最隐秘的事情都知道。
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对策,他只能挑一些简单又重要的事情说出来:“我找到续命的方法了。”
仿佛一道霹雳。
柳颦站在原地,星眸中爆发出惊人的神采,一把抓住雨寒的肩膀,一脸的不敢置信:“真……真的?”
碗没抓牢,一下扣在不可描述之地,雨寒‘嗷’的一声弹跳起步。
小保姆一把扯下雨寒的浴袍,慌乱的用小手擦拭着。
突然她的动作一滞,红着脸蛋啐了一口,将地上的浴袍轻轻按在辣眼之处,捂着脸跑开了。
雨寒:??
不一会儿,柳颦红着脸将一件崭新的浴袍递给他。
重新穿好后,雨寒轻咳一声,将浴袍下摆往两腿间塞了塞,将旗帜盖住,一脸正气:“行了,音姐姐还在睡觉,别吵到她,下次不许这么一惊一乍的。”
刚刚消退的红晕瞬间红到耳根,一双似薄雾难掩灵动之气的杏眸,羞恼非常的嗔了眼雨寒。
见她还沉浸在刚才的尴尬中,雨寒拉住柳颦的小手,将这一刻尽显少女娇羞妩媚的柳颦抱在怀中,捏了捏她的脸蛋,坏笑道:“多大点事儿,都老夫老妻了。”
雨寒突然发现小保姆的睡衣面料特别舒服,跟丝绸一般顺滑,让人爱不释手。
“少爷你刚才说的是真的?续命的事。”柳颦红着脸环住雨寒的脖子,小声道。
雨寒轻轻的擦拭着车灯上的灰尘,一脸荡漾:“真的,而且你没发现我最近身体好了很多吗?”
“嗯……”小保姆眯着眼睛轻轻点头。
轻轻的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这几天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
“嗯……嗯?”柳颦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反应过来,问道:“为什么呀?”
车灯擦好了,再擦就该走火了,雨寒抽出手拍了拍她的小翘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哪那么多为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快去睡觉,变丑了就不要你了。”
如火烧屁股般离去。
能看不能吃太遭罪了。
“坏蛋!”柳颦皱了皱鼻子,轻哼一声,想起雨寒跟她说的消息,连忙双手合十拜了拜,随即抚着脸蛋嘿嘿傻笑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整了整睡衣将春光掩住,踩着拖鞋,吧嗒吧嗒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