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是田总的办公室吗？”
“田总办公室的旁边，就是后勤主任办公室。”
“我现在没时间，你们要是需要厕纸你们就自己找后勤主任申请吧，我走了。”左飞昂实在懒得管这种事，一挥手自顾自的走出门口。霍俊杰也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可二人刚刚走下楼，左飞昂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左飞昂接听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女魔头的声音：
“作废啊！我听保洁反映你不处理后勤的工作，让保洁自己去找后勤主任申请厕纸？你打不打算干了？我给你两分钟的时间，马上出现在主任办公室，不然今天是你上任的第一天，也是你卸任的第一天！”没等左飞昂说话，樊睿彤的电话已经挂断，左飞昂心里这个气啊！他怒视着公司的方向，心想正好老子不想干呢，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老子现在就特么离职！！！这个破副经理谁愿意当谁特么当！
“额请问您是主任吗？”左飞昂站在主任室门口看着里面一个戴着眼镜，大约40岁左右的男人问道。
“嗯？你谁啊？”男人斜眼看了看在飞昂，狐疑的问道。
“啊，我叫左飞昂，是樊睿彤部门的副经理，哈哈。”左飞昂谄媚的答道。
“左飞昂？没听过啊，你找我有什么事？”男人别过头没有再看左飞昂。
“啊，是这样的，主任，我们部门没有厕纸了，想跟您申请一些。”
“没有厕纸了？”
“是啊。”左飞昂不知这个主任到底是多大的官职，但谦虚一点总不是坏事。
男人又撇了一眼左飞昂，眼睛在左飞昂身上上下的来回打量着，又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吹了吹浮在茶水上面的茶叶末，滋溜了一口，又吹了吹茶叶末，又滋溜了一口，最后放下茶杯，吐了一口被喝进嘴里的茶叶末，没有再出声。
左飞昂见状有些纳闷，心想这个主任这么官僚吗？见自己申请厕纸求到他了，摆起了官威？！左飞昂最见不得这个，内心的怒火已经开始燃烧起来，他强压着内心的火气低声再次问道：
“主任？我刚才说的话您听见了吗？”
“嗯？啊！听见了。”男人回答了一句，但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而是拿起旁边的一翻了起来，左飞昂开始喘着粗气，他瞪着眼睛怒视着男人，但男人并没有理会左飞昂，左飞昂故意提高了嗓门问道：
“主任？！我说我要申请厕纸！”此时的左飞昂语气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平和，多了一些愤怒和不满。
男人听了左飞昂的话，放下了书，摘下眼镜，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左飞昂，半晌，男人开口道：
“我知道你申请厕纸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我问你你是不是主任？”左飞昂见男人竟然开始装疯卖傻，干脆撕破脸与这丫挺的死磕。
“我是主任啊，怎么了？”男人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
“我问你申请厕纸是不是要主任签字批准？”左飞昂见男人说话有些蛮横，自己的语调也提升了一个八度。
“对啊，需要主任签字批准啊！”男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签字？！”
“我签不了这个字啊！”男人答道。
“你签不了这个字？你丫手残了还是怎么着？”左飞昂忍无可忍，开骂了起来。
“哎你怎么说话呢？什么素质？！”男人不满的说道。
“我什么素质？你是主任为什么不能签字？你丫是不是跟我装逼呢？”左飞昂越骂越解气。
“我不能签字，是因为我不是后勤主任，我是售前主任！”男人大声回驳道。
“啊？！”左飞昂长大着嘴愣在原地。
“那那你特么不早说！”左飞昂见事态已经没有办法控制，事已至此，干脆敞开了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