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吻......
江俏心虚的不行，连忙解释说：“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让夏老爷爷提供些可用的方案而已。”
“威廉珀很喜欢你？”战懿问。
他似乎压根没有听江俏的解释，是直接问的口吻，很犀利。
还一针见血。
江俏：......
这是事实，摆在眼前的事实，压根没法否认。
略微思索后，她索性直接转移话题：
“那东方婉安和秦琳琅，不也挺喜欢你的吗？”
战懿眸子眯了眯，忽然问：“所以威廉珀也对你使用些手段？也经常找机会和你待在一起？”
江俏怔了怔，战懿竟然这样偷换概念！
东方婉安和秦琳琅经常黏着战懿，威廉珀就会黏着她么？
她想否认，可她脑海里却浮现起一段时光......
那还是三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她刚被几个爷爷捡回去不久，爷爷们不断发掘她的天赋，发现她在各方面都很厉害，让她和威廉珀负责了一个项目。
威廉珀温柔体贴，上班时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下班后，见她总是一个人发呆、一个人待着，也会找不少工作上的理由来见她。
那段时间她经常做噩梦，梦到楚寒和江宁雪推她下楼、踹她肚子。
每次噩梦醒来，总能看到对面的宿舍里，那盏灯一直为她亮着......
正在思忖间，忽然，“哒哒”的脚步声响起。
江俏回眸，就见战懿竟然逼近过来。
完了，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