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开的锦盒中装的吗?”
赵小姐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迷离:“是啊,那一套穆桂英的戏服,当初的织造局可是花了不小的心思。”
“赵家原本是上京人,在我祖父那一辈时因为得罪了王爷搬到了荆市。”
“靠着家传的戏班子,我们家的日子也勉强过的下去。”
“到我登台之后,家里的条件已经很好了,而我凭着一曲《穆桂英挂帅》在荆市成了最当红的花旦。”
“可是这时候我爹有了想法,一门心思想着让我哥当个官。”
“一个唱戏的戏子,下九流中的营生,就算是捐再多的钱也无济于事,这时候我爹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我最红的时候,巡抚道台家中都要三番两次地请我过去唱曲儿。”
“我爹就趁我唱戏的时候,在我的水杯里放了药,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在巡抚的床上了。”
赵小姐喝口茶,目光中只余下了讽刺:“巡抚、道台、布政使轮番送了一遍,我哥也当了官,我以为总该消停下来了吧?”
“可是这时候,荆市出了个有名的风水先生。”
“而这个风水先生恰好与我爹是老乡,年轻时候又都在上京待过,看过净化的繁华盛景。”
“我爹就央求算命先生,给我们家改个风水格局,保佑几代人的富贵。”
“算命先生一开始不愿意,说这是伤天害理的事儿,可是架不住我爹三番四次地央求,只能答应了下来。”
“戏园子改建成功,名字也按算命先生的话改成了醉风楼。”
“可就在这个时候,问题出来了,将一个普通甚至有些差的风水格局改成招财局,需要有阴邪,最而且这个阴邪好是直系血亲,我爹又把目光瞄准了我。”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最后用的竟然是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