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让娜小姐在哈桑怜悯的眼光中来到了教堂。
“坐吧,今天你要学习的东西很多。”凯那枚印记其实还有一个作用——暗示,暗示让娜小姐因为某种原因知道了艾尔托神父曾经是位将军,在经过各种软磨硬泡之后终于让艾尔托神父答应教她一些知识。
“战争是刻在人类灵魂,肉体,甚至人格上的印记。我不好说战争对人类来说是好还是坏,但我知道如果有人威胁到你,战争向来是最有利的反击。”凯喝了一口哈桑.萨巴赫泡的茶虽说有些不合口味,但味道意外的不错。
“神父,主不是应该教我们仁慈吗?为什么战睁反而是最有利的反击。”让娜小姐其实才是最纳闷的那个,哈桑和凯联手编造的记忆让她坚信这是真的,但她其实并不怎么喜欢战争。
“我举个例子,过几天一队金雀花的士兵要来这,你是选择用仁慈的方式感化这群猪猡,还是选择用战争的方式对付这群猪猡?”
“战争,仁慈不是对这群畜牲讲的。”让娜小姐的脸上写满了愤怒,没有谁会比他们这群从小生长在金雀花统治下的法兰西人民更懂其中的水深火热。
“这就对了,与讲仁慈的人讲仁慈,但与不讲仁慈的人讲仁慈受伤的永远是你。”
“我明白了神父,但我还是想问一个问题,战争不应该是那种最少百人的厮杀吗,为什么我感觉你所讲的战争是不限人数的。”让娜已经相信了自己为什么会和艾尔托神父学习,一定是因为那群可恶的金雀花士兵,一定是!
“你说多战争是比较片面的,其实小到村中混混打架,大到国家对立都属于战争,只不过人们往往忽略了少数人进行的战争罢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和你举个例子,在亚瑟王时期,尼禄.尼古拉斯曾经率领罗马十万大军攻打大不列颠,但你知道最后亚瑟王是怎么赢的吗?”
“应该是亚瑟王英明的领导,或者说是尼禄.尼古拉斯因为某种原因没能合理使用军队。”让娜歪了歪脑袋,报出了一个在她看来最有可能的答案。
“虽说你想的很合情合理,但你要注意在战争中有的时候逻辑反而会限制你。真实的情况是,亚瑟王带着几名圆桌骑士击败了尼禄.尼古拉斯。”凯没有说自己瘟疫的事,在他看来当初那场战争其实算他作弊了,如果没有瘟疫,最终引领那场战争走向的一定是他们与尼禄之间的胜负。
“所以记住不要小看个体的力量,要学会思考敌我双方高端战力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如果这些高端战力用得好,以一敌军甚至以一敌国都不是不可能的。”
“那艾尔托神父,如果敌方有高端战力而我方没有呢?”让娜稍微思考了一下提出这个问题。
凯愣了一下,他还记得当年他学习这些东西的授课老师是他的父亲,而他的同学就是亚瑟,当时亚瑟也向老艾尔托提出了这个问题。
“如果对方拥有的高端战力是像圣徒那样的存在,那就要看你能跑得多快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这种级别的战斗力参与战斗,那么你们这场战争就有可能被那些整天闲得没事干的史学家称为神战。”
“什么是圣徒?”
“就是主在人间的代行者。”凯点了点头,看来这次没有出现纰漏,教廷那边也是解除了对让娜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