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白疫,你忘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一股推动感从腰间传来,一名二十余岁的青年满脸懵逼的从一张木板床上醒了过来。
“王贲,今天不是修沐吗?不抓紧时间休息,你明天拿什么应对王参军的训练。”
“艹,你小子练傻了吧,你忘了你昨日缉拿一名食尸鬼长老,凑够私课的功绩了吗?今日私课的老师可是大将军,你确定不去?”
“妈蛋,老子军服呢。”
白疫腾的一下从床上跃起,三下五除二的穿好一套既像军服又像狱卒服饰的衣服。
嘭的一脚踹开房门,白疫看着自己面前无数的监牢还有那监牢中无数对着他咆哮的旧神眷族不由得冷哼一声,手中多出一把刻画着北斗七星纹饰的长剑。
长剑指地,白疫脚下踏出玄奥的罡步,每走一步身边的旧神眷族神圣都会留下一道剑痕,虽说不会危及这些就是眷族的生命,但剑痕上冒出的黑色火焰却会给他们带来剧烈的疼痛感。
“别装逼了,离午时还有一顿饭的功夫,迟到你知道后果的。”
白疫听到这话脸色就是一变,脚下罡步变化,顾不上教训身边那些该死的旧神眷族,立马脚不沾地的飞镖起来。
直到白疫的身影消失在王贲视野中,一名老者才从房间某个隐秘的角落中指了出来。
“看来虚拟人格和塑造记忆很是成功嘛。”老者饶有兴趣的看着身边的少年。
“真人,您不会真的想让大将军把我朝压箱底的秘术交给这小子吧。”少年眉头紧锁的看着老者,他不明白老者为何会将那个记忆被改变的人交给他。
“为何不能交给他,说句实话如果那些大术士愿意来我大秦帮忙,什么样的秘术老夫都愿意教,可最终却只有他一个人来了,你可知为何?”
“真人恕王贲见识浅薄,贲以为他们各自的地盘都自顾不暇,实在是无法对我大秦施以援手。”
“这是你父亲教你的吧,你呀,还是没学会你父亲那不要脸的本事。”
“还请真人明示。”
“因为他们在观望,我大秦可以说对付那些孽障的第一道防线,不仅那本书大概率也在我大秦,而且那位大秘术师更是将他的女儿隐藏在了大秦,那些家伙就是在看我大秦如何解决,如果我大秦无法解决他们会迅速向虚空寻找外援。”
“贪生怕死,还不如早日投降。”
王贲的脸色铁青,一股肉眼看见的黑红煞气席卷周围数十个监牢,周围的旧神眷族试图逃离,但那不知名金属制成的监牢却死死的束缚着他们,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黑红煞气淹没他们。当黑红煞气消失时,被燕麦过的旧神眷族不是化为白骨,就是仅剩下一口气,生命力全无。
“所以说你小子还是没学会你父亲不要脸的本事,他们不是贪生怕死,他们只是换一种方式保护这个世界罢了,换作是别的国家如此,陛下同样会选择观望。”老者摸摸不存在的长胡子,手中多了一把拂尘,拂尘一甩,周围的监牢中再次多出了无数旧神眷族。
“好了,闲话我也不多说了,你小子别露馅就好,这小子可是未来我们应对那位大秘术师的一张王牌,那位怎么也不会想到黄帝的书也在这。”老者退后几步消失在屋中,独留脸色阴沉的王贲在屋中。